候,外面走進來一個人,那人穿著一身的黑衣,高鼻藍眼,赫然是個外國人。
最奇怪的,這人手中居然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直到走進飯館之後才將雨傘合住,然後走到角落裡面坐下,要了一碗小面安靜的吃著。
這人應該是飯館的熟客,那老闆一看他來,根本就沒拿選單,點了點頭就算是打了招呼。
這老外雖然金髮碧眼,相貌極為的突出,但是我發現飯館裡面的食客並沒有對他表示出太多的關注,彷彿見慣了一樣。
雖然這外國人十分的低調,但是我還是不停的向著他望去,並不是我沒有見過外國人,而是至從這人一進到飯館,我就在他身上察覺到一股特殊的氣味你,那是人血的味道,雖然很淡,但是為依舊能夠聞得出來。
我不好直接觀察這奇怪的外國人,用餘光不停的打量他,我發現,雖然這人是白種人,但是身上的面板卻是白的嚇人,就彷彿一層薄薄的紙一般貼在面板上,可以清晰的看到面板下面青色的血管。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外國人並不簡單,尤其是他剛剛進來的時候手裡面打著一把黑色的雨傘,豐都這地方街道兩旁都是大樹,陽光很少能夠照進來,就算是街上那些愛美的小姑娘都沒有打傘,這人居然舉著一把大大的黑傘,這一切都顯得有些不正常,尤其是我在這人身上感覺到的淡淡的血腥味,更是讓我對他充滿了戒備,正常人的身上根本就不會有這種血腥味。
只見這外國人要了一碗小面,坐在角落裡面安靜的吃著,他吃的很文雅,我甚至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種歐洲中世紀貴族才有的風範。
我一直在注意他,這時候對面的張耀輝輕輕的敲了一下筷子,我抬頭向他望去,只見他也緊緊的盯著這個外國人,張嘴對我做了幾個口語,我看的出來,他是在對我說這個外國人有問題。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默默的吃著飯,一邊觀察那個外國人,他有一頭金色的捲髮,一雙深藍色的眼睛就像是深邃的海水,看上去不過四十歲左右,一舉一動都十分的得體恰當,讓人無可挑剔。
這人吃著面,似乎感覺到我們的注視,抬起頭向著我們望了過來,我和他那雙藍色的眼睛對視,一瞬間腦海中居然有些模糊,等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這人對著我客氣的淡淡一笑,然後低頭對付著眼前的食物。
這一個對視,更加堅定了我心中的想法,剛才我在這人的注視之下居然有了一絲的迷茫,他那雙深藍色的眼睛就像是大海一樣讓人沉迷,這一切都表明,眼前這個外國人並不簡單。夾木長巴。
我知道我們的窺視已經被這人發現,不好再繼續盯著他看,只見這外國人吃完麵條,在桌上放下錢,然後轉身走了 ;出去,只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撐起了他那把黑色的雨傘。
張耀輝這時候放下筷子,對我說道:“小鬼物,這老外不簡單啊”
我點點頭,剛才我就已經看出來這老外的異常,只不過我們來豐都是為了尋找那鬼使的,這外國人雖然有些異常,可是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吃完飯張耀輝去結賬,想著剛才那外國人似乎跟這老闆很熟悉,隨口問了一句:“老闆,剛才那老外是什麼來頭。”
飯店的老闆笑了笑,說幾位是外地來的吧,那位是德拉庫拉伯爵,在我們這已經住了三年了,別看人家是個老外,但是最喜歡的就是我這的小面,每天都會過來吃一碗的。
我聽到老闆的話,心中奇怪,心說這老外到底什麼來頭,居然還叫什麼伯爵,這他娘不是歐洲的貴族頭銜嗎。
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