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身站到了城頭最前面,高聲答道:“你們要攻城,我等自然要守護家園,沒什麼好談的,我韓慶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
在他的應答的話聲裡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種色厲內荏的資訊,柳炳對著韓牙以目示意,韓牙微微點了點頭,縱馬出來高聲喊道:“上面的可是韓慶堂兄,還記得我韓牙嗎?咱們能面談嗎?我絕無歹意!”
韓牙?韓慶頓時微微一驚,原以為他已經死在臨陽城中,沒想到他居然投降了這幫奴隸,只見他怒聲厲喝到:“韓牙,你還有臉來跟我相認!你真丟盡了我們韓家數百年的榮耀!廢話少說,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帶著賤奴們攻打自家的領地,來吧,賤奴韓牙!”
一絲慍怒之色從韓牙的臉一閃而過,不過他很快就調整了情緒,接著依舊心平氣和地說道:“堂兄,難道你真的不願跟弟見上一面,談一談嗎?我們也絕無攻城之意,還請堂兄下來一談吧!”說著他竟然輕拍一下坐下戰馬,徑直向著城下走去。
韓慶看著韓牙不慌不忙地走進了弓箭的射程之內,伸手示意弓箭手不要射箭,他到要看看這個往日裡心高氣傲的堂弟想幹什麼,
韓牙看上去悠閒地像是在野外踏青一般慢悠悠地走到了城牆邊才勒住了戰馬停了下來,他仰起頭,朗聲喊道:“堂兄,還請下來一敘吧!”
“哼!”韓慶發出重重的一聲鼻音,提起鬥氣很快微薄的銀色鬥氣環繞在他的身外,他縱身跳下了高高的城牆,幾個起落就來到了韓牙的不遠處,面色冷峻地看著神態自若的韓牙,那刺目的奴隸印記,讓他無法剋制心中的羞辱,彷彿那道印記是刻在他的額頭上,只見他厲聲喝道:“跟你這個賤奴有什麼好談的,受死吧!”說著話,他一提手中亮晃晃的長劍,迎面向韓牙刺去。
“堂兄,你還是這麼沒耐性,幹什麼都心急火燎啊!”韓牙渾然不把韓慶刺來的利劍放在眼裡的模樣更加激怒了韓慶,刺來的劍勢頓時又添了幾分狠辣。務求要一劍結果了在他眼中簡直就是給造成了韓家的奇恥大辱,自甘墮落淪為賤奴的韓牙。
看著韓慶毫不留情,一心要取自己性命架勢,韓牙原本一臉和善的面容也變了色,他伸手一拍馬背,借力高高躍起,銀色的鬥氣瞬間籠罩他的身體,原來那日李志提升的人群中他也位在其中。
接著他在半空中,拔出了腰間的鋼刀,發出一聲爽朗的笑聲,“堂兄,既然要跟兄弟玩玩兒,那韓牙也不便推辭,看刀!”說著他就自半空中向一臉吃驚的韓慶摟頭剁去。
“你!”韓慶一邊發出難以置信的驚呼聲,一面慌里慌張的躲過韓牙劈來的一刀,他赫然沒想到往昔那個不會一絲鬥氣的堂弟,如今搖身一變竟然成為了比他還要高上一級的銀級武士。
韓牙一刀逼退了韓慶後,又順手收起了長刀,並且撤去了環繞體外的銀級鬥氣,衝著還處在他突然擁有了鬥氣,並且是一位銀級武士的強烈的刺激中發呆的韓慶問到:“堂兄,還要繼續嗎?”
韓慶回過神來,忿忿地瞪了韓牙一眼說道:“哼!韓牙,莫非你要跟我見面一談的目的,就是來羞辱我如今不如你嗎?”
韓牙微微笑了笑,果然他還是這種把錯誤橫加到他人頭上的樣子,“當然不是,是小弟我一時忍不住想跟堂兄炫耀一下!”
“嗯”韓慶發出了一聲模糊的鼻音,輕輕點了點頭做出表示對韓牙的回答比較滿意的樣子。
韓牙看了看他做出的那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繼續地說到:“我只是想跟堂兄商量一件事,還請堂兄開啟方便之門,讓我們過去!”
“不行!”韓慶好似被咬著腳跟似的,幾乎要蹦起來的,吼道:“絕對不行,我堂堂郡守之子,雞鳴郡的繼承者,怎麼能放你們這群,”他停頓了一下,斟酌了一下用詞接著說道:“放你們這群人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