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象都分不清楚,呵,完全就是來看帥哥的,當時我們上頭有一師兄,團長,活到大四沒見過這等景象,開心地晚上睡不著跑郗辰寢室直接認命他為副團長,死活在他畢業之前,席郗辰得呆在象棋社的。”年屹興沖沖說。
郗辰走了一步棋,道,“前輩,我記得你比我大五歲有餘,還有,我們應該也不是校友。”
“呵呵。”年屹莞爾,“平日裡跟王誠聊天,耳熟能詳嘛。”
“王大哥跟郗辰是同學?”
“安桀,你叫王誠叫大哥叫得那麼順暢,叫我怎麼老是年先生來年先生去的。”年屹看向郗辰,“我說,是不是你威脅她跟我生疏呀。”
席郗辰完全懶得回應這類話題,低頭觀摩棋局,桌子下的手輕輕揉捻著手中的纖手。
年屹自然也不會期望席郗辰會回覆他。“王誠跟郗辰是大學同學,據說還是同寢室的。”年屹轉回安桀繼續“憶當年”,“安桀,你老公以前可是校草呢。”
“校草啊……”安桀偏頭看郗辰的側臉,想要笑時桌下的手很適時地稍稍加重力道揉了一下她的手。
年屹熱心補充內幕,“聽說很多女孩子倒追他,那個時候最厲害的要屬外語系的系花某某某,足足追了他兩年,席郗辰楞是沒給人家一次機會,最後人姑娘傷心欲絕跟了一個追了她三年的小夥走了,王誠一直說可惜說那某某某長得忒漂亮,郗辰,那系花是不是真挺漂亮的?”
郗辰認真下棋,淡然說,“沒仔細看。”
年屹“嘖”了一聲,“後來還有國貿系一才女,也對席公子偏愛有加,但是,傳言說席郗辰心裡早有了人了,才女再三理智權衡,選擇知難而退,啊,說起來我一直好奇,Elvis,那個傳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郗辰執起King,“將軍,前輩,你輸了。”席郗辰站起身,雅然一笑,“前輩,原來你跟王誠在公司都那麼空閒,我想,我的假期再放長一點應該也沒問題。”
年屹看回棋盤,眨眼再眨眼。
席郗辰笑了笑摟住安桀向門口走去。
年屹回過神,“去哪呢你們?”
“我跟安桀下去散一下步。”停了停,席郗辰回頭笑道,“對了,前輩,安桀高中唸的是F大的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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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夕陽染紅半邊天,路上行人不多,安桀走在前面,席郗辰走在後面一步的地方,安桀回頭說,郗辰或答或微笑。他可以走近,很近,但,永遠都不會再拉遠。
十、小孩小孩
夜幕拉下,樸家燈火明亮,一桌子人圍坐在一起吃晚餐,談天說地,其樂融融。
樸女士對年屹讚賞有嘉,問東問西,打探興趣盤問愛好,說到最後就是要給他相親。
年屹連連推卻,說這種事急不來。
“你看,這裡的男士年齡屬你最大,但目前沒結婚的也就你,機遇人為啊,來來,說說喜歡什麼樣的姑娘,阿姨給你拉紅線,保準事成。”
年屹苦笑,“真的,阿姨,我真不急。”
“媽,堂哥從小眼界高,估計您挑的他看不上。”樸錚太太笑著插話。
樸女士琢磨片刻,最後擺手,“現在的年輕人,東挑西揀,得得,慢慢磨吧,總要吃一塹長一智的。”
年屹一聽,立即起身作揖,“謝老佛爺開恩。”引得全桌子人笑起來。
“郗辰,上次上海那邊那塊地還沒跟你說謝謝——”樸錚說。
席郗辰微抬頭,“我沒幫什麼忙。”看到安桀夾蝦子吃,拿起溼巾擦拭一下手,自然地接過幫她剝蝦皮。
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