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黃金的確是祁家滇南分支這些年的積累。現在,在滇南,除了一座老宅,除了一些不值錢的器具,古董,字畫,已經沒有太多有價值的東西了。
祁玄齡也是狠心,把這些年滇南分支的積蓄都拿了出來,就盼望著,看在這份禮物的份上,神龍大人袁書聿,祁家族長祁玄歸能夠原諒他。
袁書聿面色依舊平淡。內心卻是暗暗感慨:看來祁家人真的有收藏黃金的嗜好。
祁玄歸說話了,“這些禮物,神龍大人還看不上。大人富可敵國。龍珠空間內隨便拿出來一個寶貝,都抵得上這些黃金。你以為大人稀罕麼?”
祁玄齡面上浮現出一絲尷尬,“族長大人,是我的不對,沒有應族長的召喚。請族長大人責罰。”
袁書聿聽了祁玄歸的話,就知道,祁玄歸內心還有小疙瘩,也不欲參與祁家內部事務。對著祁玄歸點了點頭,“玄歸,你和子青處理這件事情吧。”
說著,袁書聿準備扭頭就走。
祁玄齡看到袁書聿這樣,就知道袁書聿這個神龍大人沒有原諒他,內心頓時升騰起了深深的絕望,兩行濁淚流了下來,面上滿是苦澀。
是自己把祁家滇南分支可以興旺,可以昂頭做人的機會給推掉了,能怪誰呢?
是自己把滇南分支引入了死衚衕,能怪誰呢?
是自己,做錯的都是自己啊!
祁玄齡轉頭看了看他身後那些滇南分支的族人,看到自己的兒孫們面上的茫然,絕望,痛楚,內心好像刀割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說道,“神龍大人,您知道從懂事開始就提心吊膽,生怕哪天被人找上門來滅族是什麼感覺麼?您知道十幾年如一日,每天晚上都不能踏實安睡是什麼感覺麼?您知道做任何事情都瞻前顧後,生怕得罪別人是什麼感覺麼?”
“我祁家滇南分支,小到剛懂事的娃娃,年長到我的祖輩,每天就是這麼過來的。我們盼望著您出世,盼望了幾十年,您不能這麼對待我們……”
說到最後,少女的聲音帶上了哭腔。但是她使勁壓抑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袁書聿轉過了身子,就看到了說話的少女。
少女穿著白色的t恤,短短的頭髮,清麗脫俗的容顏竟然和花實不相上下。
現在,少女的臉上掛著淚痕,眼睛裡帶著痛楚,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愛。
祁玄齡頓時驚慌了,“顯萱,不要亂說話。”
祁玄齡再次看向了袁書聿,“大人,是我沒有教好孫女,請大人原諒她小,不懂事。”
祁子青顯露出了身形,帶著幾分憐惜,長長嘆了口氣,“唉何苦呢。”
看到祁子青,祁玄齡也是馬上明白了祁子青的身份,內心升騰起了一絲希望,“老祖宗,老祖宗,千錯萬錯,都是玄齡的錯。是玄齡決定不來久安市拜見族長的。是玄齡做了這個錯誤的決定。請老祖宗看在我身後這些孩子們都是無辜的份上,看在他們也是祁家人的份上,懇請神龍大人收下他們為奴僕。”
“玄齡的錯,玄齡不會推諉,玄齡這就自殺謝罪,請老祖宗懇請神龍大人,給這些孩子們一個容身之所。以後,風裡去,火裡來,神龍大人但有驅使,他們絕對不會含煳。”
說著,祁玄齡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對準了自己的心臟。(未完待續。。)
206 二十鞭
祁子青點了點頭,“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替主人答應了,把你身後的這些祁家子孫都重新收入祁家。以後他們的待遇和祁家歐洲分支,祁家美國分支一樣。”
“你安心去吧。既然不應族長的召喚,怠慢了主人,是該自殺謝罪才對。”
聽了祁子青的話,祁玄齡面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對著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