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讀懂了夏卿染的眼神,霓裳搖了搖手中的團扇指著桌上的琴,“你不也學會用琴打發時間了?”
夏卿染一時之間有口難辯,她練琴其實是…成日頂著個花魁的頭銜讓她實在鴨梨山大不得已而為之好嗎!
“哦,對了。”霓裳放下茶盞,“剛剛我過來的時候聽到那些前院兒的姑娘們竊竊私語,好像是…來了個什麼大主顧。”
夏卿染有點疑惑,“大主顧?”
霓裳揚了揚眉,“嗯啊。她們也是難得碰上一個這麼大方的。據說,一下子點了四五個姑娘進房呢。說是如果伺候的好,賞錢另給呢。”
四五個…夏卿染一陣無語,也不怕自己X盡人亡嗎?
“他…”夏卿染斟酌了一下,“忙活的過來嗎?”
正端著茶盞飲茶的霓裳聽到夏卿染的話,一口茶沒有咽好嗆的滿臉通紅,“你這妮子…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兒嗎?能上這兒的爺們兒,都是尋著新鮮來的。尤其是那前院兒的姑娘,花活兒又多… ”
聽著霓裳的話,夏卿染迅速腦補了一下那個淫/亂的場面…艾瑪,畫面太美,簡直不能直視。
夏卿染實在好奇,“這人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霓裳搖搖頭,“以前似乎是沒來過的,不過…聽說那屋內不是他一個人。”
“還有一個人!?”夏卿染驚的聲音都高了起來,這古代人好生豪放啊!這是NP啊有沒有!
“好像是…那個大壯。”
夏卿染瞬間漲紅了臉頰,“誰!?”
“大壯啊。就是比武那日,你誇他面相好的那個護院。”霓裳搖著團扇,“也不知他是走了什麼運了,竟然認識了這樣有錢有勢的人。只怕,他這個護院也快做到頭了。”
夏卿染覺得此刻她全身的熱血都往腦子湧去,熱的她幾乎爆炸。
可她知道她現在不能爆炸,因為她不能讓霓裳看出來她跟護院兒有一腿。
強裝鎮定端起了茶盞飲茶,可捏著茶杯的手指骨節卻越發清晰明顯,“他還真是有本事呢。”
“可不是?那日我就覺得他非那池中之物。果不其然要飛上枝頭了。”霓裳說著起了身,“想必你還要準備晚上的歌舞,我就先回去了。”
霓裳剛走,夏卿染就出了房門。
她剛剛不爆炸,並不代表她不能去捉姦。
一路邁著大步來到前院,夏卿染甚至有點氣息不勻。天色尚早,許多晚睡的姑娘都在房中補眠,所以前院兒甚是安靜。
夏卿染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胤禩所在的房間。
站在門口,氣的快要著火的夏卿染還是沒忘記給自己的第六感點了個贊。
推開一點點窗戶,夏卿染看到了房內的場景。
不看還好,一看夏卿染簡直要爆炸。
只見那胤禩和安祿山歪在一起喝了個臉紅脖子粗,房中的五個姑娘正在跳舞助興。幾個姑娘身上僅著薄紗,那薄紗下只有那繡著戲水鴛鴦的絲緞肚兜。
這時,一曲終了。
停下舞步,幾人便圍在了安祿山身邊。幾雙柔嫩細滑的玉手在身上揉捏撫摸,若隱若現的玉峰在薄紗下盡顯撩人姿態讓夏卿染這個女人看了都覺得臉紅心跳。
安祿山一臉陶醉揉捻著身前女子的柔軟推開了其中兩個女子,“去,招呼我兄弟。”
“哎,不必了。”胤禩斜眼睨著這些女子端起了酒杯,“我飲酒就好。”
“兄弟…當真對女人不感興趣?”安祿山實在不相信,推開那兩個女子湊近了胤禩,“兄弟只怕是還沒體會過女人的好吧?今日,你就嘗試一下?”
說完,安祿山抓過兩個女子附在耳邊說了句什麼。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