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上當感,說不定他們兩個談戀愛後,覺得咱們在身邊妨礙他們,又不好趕走大家,乾脆設個陷井把大家關進這裡面來,他們就自在地單獨相處了……。”
尤只虎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是輕鬆地點點頭,道:“你們不要瞎想啦,人是會變的,現在我很相信這個觀點了。”轉眼想起一事,又不解道:“咦,你們現在能在天機劍裡面把聲音傳出來啦?”
厄里斯為人精明,想到這尤只虎居然能放下架子來討好自己,雖然自己被人如此討好也很開心,但總覺得男人能做到如此放下自尊和架子,甚至完全不要臉的地步,只怕另有更深的目的,一時起疑。可不管怎麼想,但看尤只虎的表情又異樣真誠可靠,一絲作偽也沒有,她心中矛盾之極。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笑問道:“小貓,啥時想通的?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尤只虎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知她心中有疑,嘆道:“我已經失去過你一次了,不想再失去你了……。”
厄里斯聽得稀奇,不禁上前側眼相看,但見尤只虎一臉憂傷,更是不解,奇道:“小貓?你剛才說什麼失去過我一次了?是指我們前些日子鬧彆扭麼?當時你不幫我,我才搶走你的天機劍,你並不十分難過啊,總是鬧著要搶回去……。”
尤只虎猛然想起,那失去的記憶中,似乎有這樣一段:自己和厄里斯等人剛到這星球上時,曾遊玩過一個寺院,當時尤只虎等人只當作是一般寺院在參觀,可出來後沒幾天,卻傳來乘風和豬小弟被寺院僧人關押的訊息。大家尋查之下,才最終知道,原來厄里斯並不是隨便帶著大家來這個星球玩耍,她是有預謀的。他早知道那寺院的千層塔下鎮著什麼東西。當她和大家一起遊玩後,相當於完成了實地考察,然後暗中不知用什麼話慫恿了乘風和豬小弟去打頭陣,想讓這兩人去試試對方的實力,結果乘風和豬小弟被對方一股腦地抓了起來。後來在尤只虎不斷追問下,厄里斯才說出真相,原來此塔下面鎮著那蛇髮女妖美杜莎的頭。尤只虎當時堅決反對去淘這種邪惡之物,可厄里斯不知為什麼卻是非常想要得到此物。
當時爭論良久,陳楠收藏寶物的心情賽過一切,當然支援厄里斯。而採微、特斯拉對此物很瞭解,知道美杜莎之頭過於邪惡,厄里斯又不是什麼善人出身,一旦得到此物,後果不堪想像,因此堅持反對。沒多久,這群人便分作了兩派。厄里斯和陳楠失去眾人相助,沒把握成功,便時時想著要得到天機劍,以此為助力。這半年多來,雙方已經越鬧越僵。
尤只虎覺得很奇怪,這部分記憶不知從哪裡來的,以前從不知道,但就在厄里斯剛才說了那句話以後,像開關似的,一下子就開啟了他的記憶海洋,許多事情像潮水般湧了出來。他是學心理學出身,知道潛意識在日常生活中,為了生存的需要,不知不覺地自動封存了許多記憶,往往一個特殊的指令(比如某個特定的畫面、聲音、語言、形象、事物等符號),就能立刻開啟這個倉庫。
他心中暗道:“這個夢太奇怪了,和平時的夢區別太大,人與事之間,太有邏輯關聯。”
他此時的心中,記著厄里斯在所謂現實世界中的死,多少就是因為自己的無能,因此那彌補愧疚與補償失落的情緒根本無法控制,竟毫不猶豫地點頭道:“你不是想要千層塔下面美杜莎的那個腦袋麼?我答應你,現在就陪你去。”
心中暗道:“只要她開心,我做什麼都行。”似乎這樣,就能平抑在那個世界中失去厄里斯的遺憾與痛苦。
厄里斯實在不明白他何以的如此大的轉變,可左看右看,那尤只虎又明顯不在作偽,一時間找不到別的理由,只好相信這小貓確實是因為對自己太痴情了,所以最終得以扭轉想法。她既有此念,心中便極開心,忍不住衝上前摟著他的脖子,眨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