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和卓爾,向天還是很感激的。
“督軍,我之前在走廊裡遇到了一個丫鬟,我還讓她去給我拿衣服來著,不信你可以問問。”翠翠抿著唇,語氣頗有些鬱悶和委屈,“我等了她好久,她都沒來,又不好一直穿著破爛的旗袍,只好自己找去了凌雪的房間。”
“是哪個丫鬟?”
“不太記得了,是個小圓臉……?”翠翠有些不確定,她也沒有清楚地看到那個丫鬟的臉。
沈虎一聲令下,督軍府裡所有的小圓臉丫鬟都被叫了過來。
翠翠逐一找了過去,最後指著左邊倒數第二個道,“就是她。”
那個小丫鬟驚訝的抬頭看了一眼翠翠,“呀,原來讓我拿衣服的人是你啊。”
“那你以為是誰?”翠翠被氣笑了。
“遲少奶奶對不起,奴婢有臉盲症,分,分不大清楚人。”小丫鬟怯弱的跪了下去,“奴婢拿了衣服之後就忘了是要給誰,繞了半天都沒人應我。”
“……”
翠翠深深的嘆了口氣,自己今天走的TM什麼運啊!
這麼狗血的誤會真的是夠了!
凌雪相信向天,就像遲瑞相信翠翠一樣。既然是誤會,大家便也就讓它這麼過去了。
只有沈虎還是不大高興,他就不明白了,怎麼自己手下的三個青年才俊都跟這個吳翠翠牽扯不清呢?
明明自己的女兒也不差的好不好!!
這麼鬧了一場,眾人都沒了吃晚飯的心思。抱著寧兒乖乖地跟著遲瑞上了車,翠翠一直低著頭不敢說話。
“心虛了?”快要到遲府的時候,遲瑞突然吩咐人將車子停在路邊,並讓司機下去。
現在車廂裡只有遲瑞、翠翠還有寧兒。
好吧,寧兒太小了,可以忽略不計。
遲瑞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跟在督軍府裡那個平靜的眼神一樣,可是翠翠就是不由自主的有些膽怯。
“遲瑞,我,我今天……”翠翠低著頭,小聲的嘟囔了兩句,不知道怎麼解釋。
“你在那個房間裡的原因,包括被扯爛的旗袍,是不是都和那兩個刺客有關?”遲瑞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
“你怎麼知道?”
“那兩個刺客其中有一個的手臂上綁著的那條布,就是從你的旗袍上割下來的吧?”遲瑞眯著眼睛繼續審問。
當時在後院,遲瑞對著那兩個人影開了兩槍,等他們回身過來反擊的時候,他看到其中有一個人的手臂上裹著的布條跟翠翠旗袍的顏色是一模一樣的。
後來,在向天和凌雪的房間裡看到了衣衫破碎的翠翠,他立刻就聯想到了其中的關係。
“呃——”翠翠繼續心虛的點點頭,“是。”
“是誰?”
“摩達和卓爾。”翠翠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低著頭,乖乖的將今天的事情和盤托出,“他們倆來找向天給嚴正報仇,我從洗手間出來就撞見了他們,然後被他們給逮住了。之前他們救過我一命,我就答應幫他們,後來,後來有人過來了,向天就把我們都拉到他和凌雪的屋子裡去了——”
遲瑞板著臉和翠翠對視,看得她由心虛變成了心慌,“遲瑞,對不起,我不是不跟你商量,是當時那種情況沒辦法和你商量嘛。”
“那你和向天是怎麼回事?”相信是一回事,小心眼的遲少爺吃醋又是另一回事。
“還不是那個蠢貨!”這事說起來翠翠就來氣,“我當時想,要是凌雪進來看到我衣服破了,向天又沒穿上衣,肯定會誤會,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結果他二話不說就把我按到在床上,還用被子把我給捂起來了——”
“他把你按到了床上?”遲瑞敏銳的抓到了關鍵點,“吳翠翠,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