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理都不想理。
他不懂!他只是想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共度一生,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問題橫亙,就連童清涼也不合作!
「傅漢東,你夠了沒?我回來不是要讓你關著的!你這豬八戒、豬頭、豬——」
砰地一聲,客房的門突地被推開。
罵人罵到詞窮的童清涼一見傅漢東那傢伙又是一張冷颼颼的臉,她直接從床上跳下來,一手用力戳著他的胸,一下又一下,「你真的很過份,你把我當禁臠啊?我真不知道我是哪裡瘋了?應該讓你萬箭穿心就好了嘛!反正是你姊姊使的陰謀詭計!喂,你幹麼?」
面無表情的傅漢東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她氣炸心肺的要甩開,但他握得更緊,一路將她拖到馬廄後,粗魯的先將她扔上馬背,在她氣得要跳下時,他翻身上馬一把將她掃在胸前,在她仍掙扎時,他策馬狂奔,她嚇得尖叫一聲,趕緊抱住他,動都不敢動,然後,她想到她的肚子——
「不行!我不可以騎馬的,很危險——」
「童清涼!」他突地暴喝一聲,她嚇得噤聲,本想回斥,可從眼角餘光一看,瞥見他下顎肌肉的線條扭曲。
她再冷靜一下,這才聽到他胸口狂奔的心跳聲,意識到他過於緊繃的胸膛,這才驚覺他也是烈焰沖天、怒火沸騰的。
他咬牙,「你最好有心理準備,因為我是絕不可能放開你的。」
「可是——」
「你已給了我清白之身,也許你的肚子裡已有了我的孩子——」
她告訴自己不要氣的,但一聽到這話,她真的忍不住。「就這個原因?那真的太對不起了,在我的觀念裡,上床一、兩次就要奉送一生我是絕不接受,何況你的個性這麼差,不順你的意就把我當禁臠!我告訴你,這要在我的國家,你就叫妨礙自由,我是可以申請保護令,我——」天,她受不了的一翻白眼,跟他講這麼多有什麼用?他又不懂!
傅漢東怒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更不懂在周遭的人都知道我們已有親密關係後,你為什麼還是堅持不跟我成親?!你難道不明白,沒有一個男人會要另一個男人用過的——」
「破鞋?二手貨?還是什麼更難聽的字眼?」童清涼氣炸了,他怎麼一點都不長進,好歹她也教過他說甜言蜜語,她白教了她!
傅漢東冷靜下來,不再說話,她也氣到不想再說。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策馬前進,一直到了一池映著綠蔭倒影的湖面,他翻身下馬,走到池畔,看著倒映在湖面的童清涼,他苦笑,端坐在馬背上的她貌若天仙,身著一襲美麗綢衣清麗迷人,但一顆心卻不願給他……
童清涼也凝望著水中倒影,心中頗多哀怨,到底是怎麼搞的,這傢伙怎麼那麼不受教?一個女孩會跟他在一起,還不怕死的為他擋箭,圖的是什麼?
說些甜言蜜語讓她心情好一點他會少塊肉?!沒事長那麼帥,就算生氣時,還是很迷人,一身藍綢長衣,更襯得他丰神俊朗,尤其那雙酷到不行的黑眸——
她在心中輕嘆一聲,他真的不明白她的心……
四周是靜默的,偶爾一道微風拂來,才揚起一陣樹葉輕拍的沙沙聲。
突然,一陣急驟的腳步聲陡起,傅漢東臉色丕變,迅速的奔向她,但從四面縱身而來的蒙面黑衣人動作更快,其中之一用力一踢馬肚,馬兒受到驚嚇,往前俯衝,馬上的童清涼嚇得緊抱馬脖子,害怕的回頭看著跟黑衣人打成一團的傅漢東,「救命……」
「抱緊馬兒,我不准你掉下來,聽到沒有!」
厚,連這時候也說這種話!她氣得緊抱住馬脖子,心裡更是嘀咕個沒完。
怱地,兩名黑衣人縱身跳上馬背,一左一右架起她,她正要尖叫,但立即被點了穴道,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