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好難聽喔。」
「我又不會蠻族語言,是你硬要我編一個名字的,我只能隨便哈啦了。」
說話的是施了隱形術的金瑩和傅磊,由於石頭賞裡還是一個飾品都賣不出掉,這代表的是還有一個賣出的瑕疵品尚未修復,所以杭冬要兩人再到清朝瞧瞧,為了方便,金瑩將兩人隱形,剛剛一看那情形後,金瑩實在忍不住的就靠在童清涼的耳邊出主意。
「皇后真是無聊,幹麼一定要門當戶對?」
「她只有一個寶貝弟弟,這很正常的,中國古人都是如此,洋人也是一樣。」
金瑩想了想,只能點頭,因為她的確曾看過王子與平民女子殉情。
「那現在怎麼辦?」她喃喃低語,她相信一定是傅漢東跟童清涼一直沒有好結局才讓珍珠墜無法修復的,不過要她跟傅磊商量簡直跟一頭牛商量沒兩樣,「算了,還是先回石頭賞去。」
透過結界,她帶著傅磊回到石頭賞,這走了幾次,現代跟清朝的路是下會走混了。
此時石頭賞內只有杭冬一人,金瑩將剛剛的情形二告知,看他能不能想個法子,消除皇后的門第之見。
「這事沒什麼方法可想,何況,你們已經開了頭。」
杭冬冷冷的扔下這句話就往二樓去。
金瑩跟傅磊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什麼叫做他們開了頭?
一室靜寂。
恆南王府裡上上下下全屏息以待的看著正為傅漢東看診的聶老神醫,只見她那雙幾乎快被皺紋掩蓋的小眼睛已經好幾次露出不可置信的眸光了。
傅漢東看向父親,明白這下子是瞞不下去了,傅達點點頭,立即將聶老神醫請到一旁,低聲說了些話後,並要所有人跟著他及聶老神醫離開。
「怎麼回事?」童清涼覺得氣氛不對。
傅漢東做了個深呼吸後,凝睇著眼前深愛的女人道:「我有兩件事要向你道歉,一件是黑珍珠戒指的事,一件是有關我眼疾的事。」
「道歉?!」她不懂。
他嘆了口氣,將她緊緊擁在懷中,「對不起,黑珍珠戒指是我拿走的,為的是要你欠下鉅債,不得不留在我身邊,而我的眼睛——其實在盲了幾刻鐘後又莫名的可見到東西了,但我故意隱瞞,為的也是想要將你留在身邊,懂了嗎?」
她愣了大約有十秒,才聽明白了。
她火冒三丈的推開他,「你太可惡了!偷東西的事就算了,為什麼裝瞎騙我!你知道每回我看著你的眼睛時,我心裡有多難過——」她忍不住哽咽起來,「我想著你再也看不到我了,那種感覺有多痛苦,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很可惡,可惡的利用你的愧疚把你留在身邊,但愛不厭詐,只要能將你留在身邊,要我裝聾作啞,我也願意。」
「你這豬頭,這種事怎麼——」她氣、真的氣!氣得眼眶泛紅、氣得淚如雨下。
「難道你希望我是真的瞎?」
她含淚瞪他,「當然不是——」
「那你現在為何而哭?是因為可以擺脫我而哭,還是高興我的眼睛未瞎而哭?」一雙黑眸溫柔的凝睇著她。
「你、你怎麼——難道你就不會簡化成一句讓我聽來比較舒服的話?」她這段日子的照顧是為了什麼?這個笨蛋怎麼還不開竅?他瞎的時候她都沒離開,現在他眼睛好好的她幹麼走?
這話他真的不明白了,「你這個夫子有教過我嗎?」
拜託!她忍不住怒火狂飆,「當然,不就是我愛你三個字嘛!」
「我愛你。」他很快的重複一次。
她一愣,淚水隨即在眼眶裡打轉,「你——你說什麼?」
「我愛你,用我的生命、傾其一生的只愛你、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