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魏寧喘著氣,那個地方鼓脹起來,撐住褲子,有點發疼,疼裡又帶著爽,所以痛並快樂著就是如此。
那隻陰冷的手,不緊不慢地包住他那個部位,就那樣包住,無數的灰白色霧氣如絲如縷的穿透了他的褲子,緊貼上他的面板,魏寧打了個冷戰,那麼陰冷,卻又從這陰冷裡能得到極大的快|感。
魏寧忍不住扭動著腰,在那些灰白色霧氣的動作下,那些灰白色的霧氣像蛇一樣,纏繞著他的下|身,熨貼周到的在那個部位纏綿不去,甚至還想從挺立的器官尖端鑽進去,感覺到這個,魏寧抽了口氣。
他的腰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魏惜”的手解開了他的皮帶,拉開了拉鍊,手伸了進去,貼著他的大腿內側開始重重的撫摸著,而那些灰白色的霧氣則鑽了他的臀間,在那個入口處不停地試探著,挑弄著。
魏寧瞪著“魏惜”,嘴裡嗚嗚嗯嗯的叫著。
“魏惜”從他嘴裡退出來,魏寧喘了幾大口氣,眼睛裡還帶著點溼潤,他想衝著“魏惜”破口大罵,卻只喊出了一些有氣無力的聲音,“你——”話還沒出口,就又被“魏惜”堵住了。
魏寧氣得眼睛裡直冒火,又被□不斷傳來的快|感融化。
他本來要說的是,你他媽要做就做,別這樣拖泥帶水的玩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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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魏惜”到底是沒做到最後一步;也許是怕魏寧一下子接受不了;他用盡各種手段榨乾了魏寧身上所有的精力之後;終於放過了魏寧;魏寧渾身上下連根手指都抬不起,別說罵人了;就是說話都沒得什麼力氣,只能看著幫他洗澡擦身的“魏惜”乾瞪眼。
最讓魏寧哭笑不得的是;做的時候不管不顧,不管魏寧怎麼罵他都沒用的“魏惜”,第二天居然一整天沒出現在他面前;只有做好的飯菜會按時按點地擺到飯桌上。
魏寧一邊吃著飯,一邊心裡面來火,他本來是打算今天好好跟“魏惜”把事情說清楚,他們之間不能再做這個事,上一次本來就是個意外了,這一次算什麼?“魏惜”再這樣搞,他就不得不想辦法把他從自己身邊弄開去了。
魏寧在心裡發狠,覺得自己不能再心軟了。
就在這時,擺在桌上的手機響了,魏寧接起電話,居然是有一陣子沒聯絡的徐老三,他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身邊吵得要命,吊著個嗓子在那裡大喊大叫,“魏寧——哐哐——有事——”
魏寧把手機舉得離自己耳朵遠一點,“徐師父,聽不清。”
徐老三要他等一下,接著,就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夾雜著周圍乒乒乓乓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安靜下來,徐老三在那邊氣喘吁吁地說,“好了,好了,這地方真是吵死人,魏寧,我找你有事,等哈你來福壽街肖老頭那個店子一趟,我在那裡等你。”
魏寧答應了一聲,“好是好,不過,徐師父,我要下個班才能過去。”
徐老三心情好象有點不太好,“隨便你麼時候到,我這邊還有事,掛了。”
徐老三不是查那個富民大廈的事去了,怎麼一下子又跑回來了,魏寧立刻把他回來這個事,跟廢廠那個案子聯絡起來,如果沒猜錯的話,徐老三找他就是為了廢廠的事,不過,他知道的也就那麼多啊,都告訴給方誌了。
下了班之後,魏寧就坐車直接去了福壽街。
一進了肖老頭那個香燭紙錢鋪子,就看到徐老三跟肖老頭兩個人坐在櫃檯後面,正在喝酒,看到有人進來了,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魏寧早就習慣他們這種做派了,直接走過去,敲了敲櫃檯,“徐師父,肖師父,你們這日子過得就自在吶。”
徐老三指著旁邊那個位子,“你也坐下,跟我們喝兩杯。”
魏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