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醒了嗎?”盛青黛問在這裡伺候的婢女。
那婢女躬身道:“夫人已經醒了,在裡間梳洗。”
盛青黛便揚聲道:“謝夫人,我能進來嗎?”
“是黛黛嗎?”盈袖在裡屋回道,“進來吧,我的腿什麼時候才會好呢?”
盛青黛掀開簾子走了進來,看見盈袖坐在妝臺前,已經給自己綰了個墮馬髻。
盛家婢女送來的一盤子清麗的蘭花就擱在她的梳妝檯上。
盈袖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