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乖乖的按照他們的意思上了一輛車,他們動作很快,一上車,車子立即發動,一朵尾氣噴出,車子便絕塵而去。
李靜思從小到大何曾見過這種陣勢?
普通人見到小偷偷東西都會嚇得面紅耳赤,更何況生活平順簡單,從來沒有經過風浪的她?
無論是在怎樣的訓練中成長起來,沒有經過真正的危險永遠不可能明白那種生命受到威脅的恐怖。
跟一群屠夫講道理?這跟給瞎子拋媚眼有什麼區別?
更不用提,人類向來對未知有一種某名的恐懼,因為未知而神秘,因為神秘而可怖。
她手腳都已經僵掉了,只下意識的跟著王子恆一起上了車,可以確定他們應該是衝著王子恆來的。
看他們的舉動,應該不是要命的,要不然剛開始的時候完全就可以動手了,又何必費那麼大的功夫,把他們帶到其他的地方呢?
肯定是另有所求,只要是有所求,他們應該暫時沒有危險,這個認知讓她的心慢慢靜下來。
過了這一陣,李靜思已經從最初的驚駭中恢復過來,慢慢分析他們的處境,對方人多勢眾,他們卻只有兩個人。
看到對方沒有綁住他們的手腳,也沒有矇住眼睛,有一定的活動能力,李靜思本以為這樣會有資本搞點小動作。
誰知道只一眼,她就放棄了內心的想法,原來,那三個拿槍的歹徒,有兩個人分別坐在王子恆的左右兩邊,警惕的拿槍抵著他,而另外一個,則是坐在了前面,遠遠的拿槍指著他們。
這下子在車裡是沒機會了,她不由得有些死心了。
看了一眼被人押在一邊面無表情的王子恆,覺察到她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他,不由得悄悄的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兒,她的心裡忍不住泛起一絲溫暖來,
女人在遇到自己所不熟知或不瞭解的事情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想要依靠男人,更何況,在她身邊的是一個強大而又背景的男人。
可是,只是看了悄悄的看了她一眼,王子恆便迅速的垂下了眼簾,如墨的黑髮泛著冷漠的光,只留給她一個頭頂,眼神放空,不知看著那裡。
他的神態如此淡定,氣勢沉穩如山,那高高在上的做派讓人覺得這一群綁匪像是他的僕人。
綁匪們將他們兩個丟到一個倉庫裡,把他們的手腳牢牢地綁住,那緊收的力道弄得她的手腳腕生疼,緊緊咬著牙齒,努力不發出一點兒的聲音。
這還不算完,綁匪又用膠布把他們倆的嘴巴都給粘住了,看那小心翼翼的做派,生怕他們跑了似的。
歹徒互相對視了一眼,看了看沒有什麼問題,那首領點點頭,一群人退出去,將房門牢牢鎖上。
李靜思側耳聽到大概有六個人的腳步聲走遠,應該留了兩個人守門。
就這樣小心翼翼的聽著門外的聲音,沒過一會兒,手腳便有些僵硬了,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整個身體斜靠在冰冷的牆壁上。
綁在對面的王子恆悄悄地磨蹭了過來,黑沉沉的眸子裡流露出滿滿的關懷,身體輕輕的蹭了蹭她一下,貌似安慰,隨即便同她一起靠在了牆角,蟄伏起來,儲存體力。
不過,眼睛也沒閒著,兩個人安靜地觀察起他們所處的環境來。
這是一個廢棄的倉庫,很大,四周沒有什麼可以依附的東西,連高一點的石頭都沒有。距離地面大概三米的高度有幾扇窗子,窗子很大,有一米半到兩米的樣子,破舊的不成樣子,有些玻璃都碎了,在深夜呼呼作響,一盞昏黃的燈,彷彿隨時可以滅掉的樣子。
李靜思失望的嘆口氣,怪不得他們放心的把兩個人這樣放著,只派兩個人在門口守著,原來是這麼回事。
不過,那些劫匪也是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