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熊威這類遊走於黑暗邊緣的人,這也源於市井對他們的以訛傳訛。
男的是旅館老闆,女的是那勾引楊國平的妓-女,看到白飛和小侯也在座,又看到熊威的怒意,哪裡還不明白,今日是踢到鐵板招惹麻煩了,也不等誰開口女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求,男的也是連連求饒。
楊國平和孟禿子還在呆楞當中,程孝宇已經笑著揮手讓他們離開,這件事說不上誰對誰錯,沒有珠玉在前人家也不能逼著你做某種事,主宰掌控別人的生活,這感覺程孝宇頗為沉醉其中,這或許是多數掙扎於社會底層普通人的慣有思維。
熊威坐了下來,都已經後半夜大家都沒喝酒,吃了點東西熊威告訴程孝宇自己暫時不回去住了,就讓他們住自己的房間。
一路迷迷糊糊的吃了東西跟著程孝宇回了家,迷迷糊糊的入睡,迷迷糊糊的醒來,期間楊國平欲言又止的模樣程孝宇怎能看不出來,道了一句放心吧我姐不會知道,這才寬了楊國平的心。
醒來後,出租房內沒有了人,桌上擺著早餐,這還是程孝宇從崔小辮嘴裡搶下來給兩人留下的。
楊國平和孟禿子看著整潔到有些過份的房間,猶如夢境,吃著東西食不知味。
“喂,小娟,我找到大宇了,嗯,到時候換了卡給你打電話。”昨天下車的時候楊國平就跟家裡通了電話,實話實說因為天晚了沒去找小舅子,這一覺醒來都中午了,趕緊給家裡報個平安。
結束通話電話楊國平又給程孝宇打了電話,時間不長,崔小辮晃著膀子開啟房門,看了看兩人吃剩下的早餐,橫了兩人一眼:“跟我走吧。”
如果說昨夜對於程孝宇在城裡混得不錯是個模糊的概念,在兩人走進大宇電子,看到裡面忙碌的景象後,清晰的感知到當年村裡那個小胖子現如今在城裡混的不是一般好。
“大……大宇,這裡……這裡是你開的?”楊國平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確認不是做夢後,對忙著檢查機器故障分發給下面維修工的程孝宇問道。
“年後盤下來的。姐夫,你自己看看,有什麼喜歡乾的,銷售、維修、跑貨、管庫……挑一樣。至於孟禿子,你要想在我這幹,先送跑貨開始。”對姐夫是恩情親情照顧有加,對孟禿子則沒那個義務,自己這裡不是大車店,誰想來就能來,需要一些純粹的勞力還可以安排一下,這還是看在孟禿子和姐夫之間的關係,否則這個從小就坑蒙拐騙欺負小孩子,熊威他們三個小時候沒少受這孟禿子欺負,稍微大一些哥三狠狠的收拾了一回才算了結了過往的恩怨。
“我……我先看看,我先看看。”楊國平來之前還有些猶豫,小舅子在春城混了好幾年一直是不溫不火,要不是今年回家好似發財了的跡象,他還真不想出來,本就是做姐夫的不像麻煩小舅子,再寄人籬下,滋味也不太好受,現在看來,小舅子是真的發了,這麼大個店面,光是給幹活的開工資每個月得多少錢?
“那行,你先看著,晚上熊威說了給你接風。小辮,你告訴朱達常閒下來陪著我姐夫轉一轉。”程孝宇白天真的很忙,不說腳打後腦勺也差不多,賺錢與異能同比增長,不付出一些辛勞怎行,他可沒有安於現狀滿足現在的意思,初嘗掌控凌駕於他人之上的滋味,他想擁有更多,擁有的同時就要付出更多的汗水,零八年這個新年,跟著爺爺程老怪學會的不止是健身拳,還有堅持。
有朱達常這麼個妙人的存在,以他的閱歷和經驗要想讓兩個土生土長的農民對其敬佩有加,簡單至極。隨便拿出一些曾經跟著鄉長鄉黨委書記之類領導相處的經歷,就聽得楊國平和孟禿子云裡霧裡只感覺面前這一邊倒頭型的男人絕對是大人物,再看人家抽的煙,孟禿子聽得入迷時還想將自己三塊五的煙往上遞,朱達常從兜裡掏出芙蓉王直言抽我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