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爭;要想爭,就要狠。
世界上的聰明人比比皆是,要有一種土狗搶食的姿態才能在社會的大染缸中爭得屬於自己的一塊生存空間。
我可以不犯人,但如人犯我,必將十倍還之。
白吉安這三個字已經被程孝宇和熊威列入了不死不休死敵的行列,招招都擊打在二人的軟肋,如不是二人的反應快,可能遭遇到了他的毒手。
周雷,又一招狠辣之手段,一個絕對的亡命之徒,一個給錢辦事的亡命之徒,善惡不會進入他的腦海,成功與失敗生與死是他對人生的某種追去。
預演了無數遍的大戰,各種版本都早就有準備,誰曾想爆發點竟然選在了圖書館重建的時刻,爆發在了老馬頭的身上。
老馬頭給程孝宇弄了幾本書後,從靠近邊緣的位置弄到了最好的床鋪,晚上還能借著不太明亮的燈光看書,他的小日子過得美,兩位老大的爭鬥與他無關,已經年近六十誰也不會找到他的身上,學習的時間充裕了也點撥程孝宇這個門外漢幾句,從那隻言片語之中,可預見這老馬頭在監獄關了近二十年絲毫也沒有放下學習,追著國家發展的方向學習,很多觀點都是近幾年才在國內外興起,程孝宇也只是囫圇吞棗,記得住這些經濟名詞卻不知其意,而老馬頭則不然,完全的內行引經據典的解釋,讓你不得不豎起大指佩服幾分,怪不得當年能夠掀起一地的經濟浪潮。
就是這麼個人,成為了雙方的導火索,將戰爭一下子點燃在搬運整體圖書從舊圖書館搬運到新圖書館的路途中,新舊樓的建設過後,有一塊堆放雜物的區域,一部分的人在圖書館正門來回搬運,為了速度一部分的人在窗戶傳遞,在窗戶這邊傳遞的就勢必會經過兩樓之間堆放雜物的區域,管教會有十幾秒的視線盲點,遠處圍牆上的哨崗能夠看到有人脫離這區域卻看不到這區域內的情形。
不約而同,雙方的人都選擇了從視窗進行搬運。老馬頭第一時間找到了他能說上話的程孝宇,指著一些書籍內夾的小型利刃,馬上就要出去了他可不想沾染上麻煩事,很是害怕。
程孝宇也覺得事情鬧得有些大,從個人的恩怨到火拼,監獄一旦發生大型衝突,所有的人都會被牽連其中。這還不是重要的,人多了局面就無法控制,傷人是輕的,一旦……
手裡握著牙刷和木塊磨成尖刺,程孝宇從屋內跳出了窗戶,看著氣氛逐漸緊張起來的現場,左手分別握住尖刺可傷人的尖端,咔吧咔吧的捏碎,其中包括一塊鐵片磨成的刃片,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左手握拳砸向裡面翻修舊樓時堆放在這裡的水泥鋼筋混合物,就聽得砰的一聲,水泥碎渣四濺,明顯能夠看到混雜在水泥內的鋼筋彎曲變形。
“不想出去的就繼續鬧。周雷,熊威,今天晚上,各憑本事出來就在這,我們了結彼此的恩怨。”這就是成長,這就是成熟,經歷了這麼多的程孝宇不再是過去那個小市民,他已經能夠用自己的方式來改變某些曾經無法掌控的領域。
不得不說,程孝宇這番舉動還是相當震撼人心的,這要比找來管教要更容易得到這群人的認可,強者無論何時都會受到人的尊敬,在場的人其實都知道這番事發之後會鬧得很大很大,混亂之中也無法收手,重傷都足以讓所有人多蹲上一段時間,要是死個把人,那無疑將整個監獄內的獄警管教全部得罪,他們揹負政治責任的同時,所有的犯人接下來的日子都會非常難過,主犯和要犯一定無法逃脫法律的制裁,在相對真空的環境中犯罪,下場是什麼?
“喂,你們在幹什麼?”在諸人都被程孝宇鎮住的同時,管教也發現了這邊的異常,幾十秒鐘沒有人運送圖書出來,走過來喊了一嗓子,也將所有人喊散。
周雷搬起地上的圖書,回頭冷冷的看了程孝宇和熊威一眼,面對著之前看到的情景,亡命徒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