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魏強的兒子是核心人物,那便丟官棄甲也要放棄,惹禍上身後就不是丟官那麼簡單了。
外面的魏強在努力,酒吧裡面也沒有閒著,曲九冷著臉看著跪在前面的巴哥,這個從小就跟著自己的兄弟,扛了雷進了號子,蹲出來了,把酒吧夜場的生意交給他,好日子還沒有過幾天就惹了這麼大一個麻煩,他心疼,也知道自己的兄弟肯定不會故意要坑害程孝宇,可那又怎麼樣,這次的事情鬧得這麼大,大宇又是剛剛在京城獲得了無上榮譽,就算他不想追究國家也不會放棄,註定了自己這位想要在道上有所斬獲的兄弟,這輩子要麼低調做人老老實實,要麼就得在國外度過他剩下的時光了,前提還是自己求情大宇放過他。
而整個酒吧中更為悲催的還不是巴哥和賽車服,之前那幾個傢伙都被抓了回來,這個本就不應該存在的特殊部門,仗著橫跨數個領域的職能範圍,做了很多不應該做的事情,而尤以這幾個傢伙最甚,更在雲南那邊將一個縣委書記給送進了大牢,剛回來就跑到了奉天,惡名昭彰,多年來全靠著戰績來說話,一直是上級首長心目中辦事得力的典範,有了成績下面的人辦起事情來更加沒有忌諱,也越來越多的人害怕他們,就這麼一直走過來,還真就沒出過什麼事,太高階的人物他們不碰,低端的被強硬查處後自身難保更加不會去反應什麼。
就這麼一個組織,橫行了數年,竟然還存在著。隨著其內一些官員的不斷高升,組織越來越穩固,也都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事算個什麼東西,愈發自勺害怕事發,愈發的辦事謹慎,久而久之反倒成了國家最有效的職能部門,幾年前還受到過已經退休的鄒副主席嘉獎。
程孝宇是導火索,牽扯到他,也有人敢下手,黑木等人又都是手狠之輩,這幾個明顯是來打醬油擺**陣的傢伙,悲催的命運已經註定。
“徹查!”
上面只有一個反應,那就是徹查此事,絕不姑息養奸。
“我只問一句,誰讓你們來的,分開問,不答,死,答錯,死。”程孝字懶得刑訊逼供那一套,來就最直接的,要麼說,要麼死,沒有第三條路可以選擇。
越是深諳此道的人,面對更狠的人,不需要動刑,他們自己知道怎麼做。
雷厲風行,奉天國安局局長親自帶隊,受總局委派此事垂直調查,奉天省不允許介入。
有了正式的手續和許政委一個保證電話,程孝宇放人讓國安被人帶走。
他問出了他想要的答案,至於真假,還需要繼續調查,那幾個人再走的時候,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永不磨滅的傷痕印記。
“九哥,走吧,去喝杯咖啡。”看著陰鬱的酒吧,程孝宇實在沒有心情繼續待下去,之前殘命猙獰面容的蕊面始終印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這一路走來面對過諸多的危機,也在生死一線間徘徊過,不敢說習慣了不怕了,也是能夠安然承擔,可今日,這完全讓你感覺不到心驚肉跳卻在事後會不斷冒冷汗的事件,再一次證明了恐怖·組織的某些招式真的很可怕,一個殘命瘋狂,多少入將給他陪葬,多少無辜的人將給他陪葬。
想想真的很後怕,如果不是剛剛修復身體成功,如果不是爆發力速度有一個長足的進步,如果不是對直覺判斷的相信,不到一秒鐘真的會發生讓你無法想象的結局。
曲九拍了拍程孝宇的肩膀:“兄弟,你是這個。”豎起大指,他也被整件事的危險性嚇到了,誰會去在意一個已經雙手雙腳都廢掉的人,誰能想到他會是個人肉炸彈,就算想到了,在大奧將他拎進來的時候,誰又會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殘命會立時引爆。
回想每個人都後怕,卻也為程孝宇的當機立斷豎大拇指。
“虎狼,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