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什麼‘我們’?當真打上廟去的,怕是皇上呢!”
柳凡聽她這話裡有些不對,問道,“怎麼,齊王殿下何處不如你的意?”
阮雲歡默了一瞬,嘆道,“哪裡是他?是賢妃娘娘,要給他立側妃呢!”當即將方才陳賢妃的話說了一回。
柳凡默然片刻,嘆道,“雲歡,你也莫多想,誰讓我們嫁入皇室呢!”
阮雲歡抬眸向她一望,冷嗤道,“姐姐在宮裡久了,倒是認命!”
柳凡悚然,咬了咬唇,說道,“妹妹說的……是秦翊?”見阮雲歡不語,抿了抿唇,輕聲道,“自我有孕,雖說受盡恩寵,可皇上也只白日過來,夜裡……那一晚,本來是魏貴人侍寢,哪知道半夜魏貴人不知為何受驚,叫嚷起來,驚了聖駕,皇上一怒離去,便入了那賤人的宮裡。”
阮雲歡微微蹙眉,問道,“事後,不曾聽魏貴人說過什麼?”
柳凡搖頭,一手在小腹輕撫,苦笑道,“如今我這裡人人盯著,也人人躲著,生怕我有個好歹,賴到她們的身上,還有誰來說什麼?”
阮雲歡微勾了勾唇,一手在她腕上輕按,說道,“姐姐,是妹妹心急了些,姐姐莫放在心上!”
柳凡微微抿唇,便不再語。
席秋月卻小心瞧著阮雲歡神色,輕聲道,“姐姐當真容齊王殿下收兩個側妃回去?”
阮雲歡失笑,伸指在她額上一戳,說道,“說著你的事兒,怎麼轉到我的身上?”
“可不是呢,怎麼就把話岔了開去!”柳凡笑著介面,向席秋月一望,說道,“你莫說那當姑子的話,莫說席大人不肯,皇上也斷斷不會允你,橫豎還是雲歡的法子,選一個人嫁了是正經!”
席秋月臉色乍白乍紅,默然片刻,搖頭道,“妹妹當真想不出什麼人來!”
阮雲歡問道,“是想不出人,還是想著即便有人,也怕事不能成?”
席秋月一驚抬頭,說道,“姐姐此話何意?”
阮雲歡道,“瞧你這神色,分明是心裡有人,莫不是哪位皇子?因著公主的身份,怕不能指婚?”既然是御封的公主,與皇子之間便擔了兄妹的名份,不能通婚。
席秋月咬唇,扭身道,“姐姐歡喜了皇子,便道只有皇子是好的,旁人家便沒有好男兒?”
柳凡笑道,“旁人家有好男兒,你倒是說出來一個給我們聽聽!”
席秋月抿唇,低聲道,“縱有……縱有此人,又……又焉知……焉知他心裡,是不是……是不是有……有我……”
“果然有人?”柳凡驚異,忙推她道,“是何人?可曾娶妻?”
“自然沒有!”席秋月低呼,一句出口,早已羞的霞飛雙頰。
阮雲歡心裡好笑,臉上卻不露聲色,催道,“究竟是誰,還不快說!”
柳凡揚眉道,“她封公主之時若就有這麼個人,便沒有隨後這許多事端,必是那之後的事兒!”
阮雲歡點頭,說道,“只是封公主之後,最常見的男子,只有能出入宮禁之人,難道……”眼睛眨了眨,含上一抹笑意,驚聲呼道,“莫不是我七表哥公孫致?”說著向柳凡眨眼。公孫致從東海回京之後,調任禁軍驍騎尉。
席秋月忙道,“七公子雖然人品俊賞,祥雲卻只有讚賞!”
柳凡會意,也忙問道,“莫不是我哥哥柳中巖?”柳中巖是柳閣老長孫,柳凡嫡親的哥哥,現任御林軍副統領。
席秋月又連連搖頭,說道,“柳公子雖好,祥雲卻不敢高攀!”
阮雲歡又道,“我瞧邵二公子風流俊雅,莫不是他?”
席秋月忙道,“姐姐可不是胡說,邵二公子這兩年才回一次帝京,祥雲又豈時見過他?”
柳凡笑道,“更可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