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強軍話音剛落,急症室內一片寂靜,這個意料之外的情節讓他們都驚呆了,誰都沒想到那輛一直被溫大毛“欺負”開吉普車的少年竟然有槍?有頭腦的人分析了下,不用說,那個少年肯定開槍打中了溫大毛他們的汽車的輪胎了,好槍法啊!有頭腦!溫森河那是最焦急的一個。“小軍!…後來怎麼樣了?大毛呢?……”
溫森河帶著焦急的語氣,急聲問道。“大毛……大毛死了!…盛大哥也…死了!呼呼……”
劉強軍低著頭,身子開始發抖,語氣帶著恐懼。“啊?死了?…怎麼死的?翻車?他現在在哪?啊?快說!…”
溫森河真急了,他就只有一個兒子,能不急嗎?這下,房內的人全都盯著劉強軍。“不是……不是翻車…當時,我們是翻車了,但是大家都沒什麼事……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少年…在折磨大毛…把大毛的腦袋給踩碎了…還把他…分屍……呼呼……後來…後來又把…盛大哥的…腦袋給踢掉了……血…到處是血……啊!……他還問了大毛的家裡地址……好像…他還要大毛爸爸溫森河的命……太可怕了!媽媽…嗚嗚……”
劉強軍感覺自己頭皮極度發麻,根本不敢回憶今天下午的那場血腥恐怖場景,趴在他老媽的懷裡就嗚嗚哭了起來,現在啥心想都不講究了。震撼,驚詫,驚恐的氣氛在整個急症室內聚集,溫森河整個黑臉都青了,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憤怒,在場的人腦子一片空白,這殘暴少年人是什麼人?為什麼還要殺溫森河?都低著頭不去看已經快暴走的溫森河。“咳咳…不用說了!這個少年人是個兇殘危險之極的歹徒,罪犯!連殺兩人還要殺溫主任!…我看得馬上報案了!……”
“嗯!現在最關鍵的是你們出事地點?嘶?你們怎麼回來的?…”
那個中年方臉大叔臉上帶著沉思,看了下臉上肥肉氣得在抖的溫森河,輕聲說了句。溫森河現在可是中央候補委員,中央革委會的副主任,很大的官了!他此刻心裡是又驚又怒,他當然怕死,這個人的手段殘忍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現在還知道了他的家庭地址,這很明顯那就是會隨時要他的命啊?是誰要殺我呢?現在他腦子裡面就是這個問題來回的盤旋,連自己兒子出事的地點都沒問了,就站在了低著頭。站在邊上的中南海保鏢小劉,腦子突然閃出駱林的形象,他也不知道怎麼會想起駱林那個內為首長。他不是也有一輛吉普車嗎?想到這腦子靈光一閃。“咳咳…小軍吧!你還記得那個兇手開的什麼吉普車嗎?……”
小劉突然出聲,這時大家都想到了,是呀,對方不是有車嗎?這也是關鍵的線索啊!都帶著讚許的眼神看著站在溫森河身邊,一臉平靜,其實內心興奮的小劉。“記得!是一輛,有花紋的綠色吉普!……”
劉強軍話音一落,小劉腦子就是嗡的一聲,嘶!真是他啊!很簡單,像駱林這麼花俏的吉普車,小劉在京城根本沒有看到過第二輛,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那個內為首長就是個少年!就憑這兩點就足夠了!當然,小劉是不會說的,問完了就沒在吱聲了。靜靜地站在一邊。貨車司機老孫也被找到了,他一直都沒走,他打算這幾個孩子的父母來了再走的,可惜他剛打算走的時候,又被警察同志詢問情況。出事的地點很快就被確定了,而受傷的那一男二女個半大小夥子和小姑娘分別在家屬們各自安排下住進了醫院,劉強軍的傷最輕,只是手臂挫傷,和一點皮外傷,不需要住院,跟著自己家人離開。溫森河這時就體現出他掌握權力的威力了,首先出動的就是市局,因為,溫森河的指示就是這是一起蓄意反革命大案,兇手殘暴殺害了兩個無辜的革命鬥士,這個兇手是挑釁當前這場史無前例的運動的罪大惡極的罪人及現行反革命。命令市局儘快破案。如此同時他也帶著貼身中南海保鏢小劉直奔中南海他柱子那去彙報去了。京城,市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