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想到的是原本一盤散沙的越南軍隊在此處竟然變得像鐵桶一般,八千部隊圍攻了一天也沒有結果,導彈一打他們就進入深山掩體下躲避,直升機和坦克衝上陣地他們就從地下工事裡冒出來,硬是把三萬人阻止在榮市外,榮市是部隊下一個進攻目標,越南中部一個不算大的港口。
由於所有戰士都裝備了新式防彈衣和反引力飛行器,而且進攻主力是武裝直升機配合坦克,所以圍攻戰打的雖然激烈但人員傷亡卻不大,不過前進的腳步停住了這令秦義成十分惱火,地球級水下堡壘已經受令投放過三波穿山彈,但長山山脈極為深厚,小越南多年前就此苦心經營,一時間太昊部隊根本奈何不得它。
傍晚時分戰鬥暫時停止了,雙方沿各自陣地構築了臨時防線,如果不出意外今晚暫時應該不會有戰事,越南守軍雖然頑固,但幾經打擊也受創不輕,而太昊部隊則需要研究下一步做戰計劃,這個停戰是雙方共需的。
普賽萊楞山在正前方不足五公里遠處,戰場設在兩條龐大山脈的河谷平原中,越軍沿著兩條山脈把工事一直修到普賽萊楞山中,進攻部隊受到左右夾擊每前進一步都十分艱難,損失了三輛坦克和一架直升機、一架殲轟機後仍然沒有推進兩百米,如果放棄這股越軍直接南下以後肯定會遭到他們前後夾擊,所以不論如何這個陣地一定要拿下。
南方的氣候潮溼炎熱,一輛導彈運兵車內幾個士兵正在無聊地說著話,士兵甲問幾人道:“兄弟,我是江西人,你們幾位呢。”
士兵乙道:“我是吉林人,前年參的軍,幸好分配到了蘭州軍區,不然哪能跟著出來打小越南,這幫小鱉三我爹曾經就打過他們,想不到時隔這麼久又輪到我來打他們,當年咱們的小米加步槍白養活他們了,沒良心的狗東西。”
士兵丙道:“我是廣東人,去年剛參的軍,本來從沿海啪地一下弄到大西北我挺鬱悶,可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跟著部隊加入了太昊,我感覺自己挺幸運,國內好多以前的朋友給我發郵件,羨慕的不得了,你們不知道大龍國政府現在有多讓人失望,好多大學時的同學給我打電話都哭了,媽的,整個給龍的傳人丟臉。”
士兵甲嘆了口氣,“可我父母就不同意我加入太昊,說我被人利用了來當炮灰,我打電話回家的時候催了我十幾次讓我回家。”
士兵乙是東北人說話爽快:“操,炮個屁啊,咱們今天戰鬥打的激烈吧,可你見過死人了沒有?這種絕對優勢的戰鬥你做夢都想不到,就說咱們身上這幾件裝備,這薄薄的防彈衣救過我們多少回命,關鍵時刻咱們還可以‘飛’!你要是留在國內會想到有一天自己能飛嗎?還有這件頭盔,帶夜視、全球GPRS定位,渾身上下全是價值不菲的東西,這說明什麼,說明太昊有實力,硬是氣死美國人。再說說大傢伙的補貼,整整比原來提高了三倍,這種又痛快又實惠的事兒你上哪兒找去。”
士兵甲道:“可今天我們就受挫了,不知道明天會怎樣。”
士兵丙道:“你把心放回肚子裡吧,聽說北方兩路大軍已經狂掃日本島和南北棒子國,咱們這點小事明天肯定解決,不就是兩座山嗎,大不了咱們學愚公。太昊的部隊一直一帆風順,現在遇到點困難也好,正好提醒大家別太驕傲了。”
士兵丁一直坐在車門處,他突然噓了一聲指了指外面,幾人悄悄探頭向外看去,只見司令員秦義成帶著幾個年輕人站在前方不遠的陣地上指點著夜幕下的普賽萊楞山,奇怪的是其中一個年輕人的肩膀上還蹲著一隻貓。
士兵丁道:“他們是誰?這麼年輕竟然能出動司令員親自陪著觀察地形,我看多半是太昊的哪個大官,不然誰上戰場敢帶著寵物。”
士兵乙道:“我只認識其中一個,最左邊那位不拘言笑的年輕人就是紅龍的夏虎仁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