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忘了,壞人邪惡的目的還沒有達到,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他撈起她一條腿,往上扳起,一個挺身猛刺,早已待不及的兇器狠狠地楔入她的身體,嚴絲合縫。
她終於是悶哼出聲,汗水沿著額角滑下,心臟鼓動得要爆裂掉了。
他絲毫沒有給她放鬆的機會,她的身體早就溼潤得不成樣子,進出抽撤方便得很。這是溫柔到極點的緊密,是男人的天堂。於是也顧不得她發狠地咬他肩膀,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牙印,咬著牙抽頂起來。
她攀著他的肩膀,只有一隻腳的腳尖踮在地面上,另一隻被他挽起在手臂上,貼著她的小腹,方便他長驅直入。綿綿密密的水聲充斥在耳邊,**的味道在這狹小的空間肆無忌憚地擴散開來。
他精力旺盛,求欲心重,力道便有些不好控制,只知道自己就是發了狂,只想狠狠地把她給貫穿了,讓她哀哦輾轉地在他身下軟成一灘水。
她站立的那條腿在他狠狠貫入時繃得筆直,像在刀尖上起舞一般,待他抵著她慢慢地研磨時,像開始打顫,像風中的落葉一樣。
外面通道往來人聲不斷,隨時都有種被發現的恐懼積聚在心頭。這使她越是緊張,就越帶著種莫名的興奮和不安。身體也愈加敏感起來,合著他恰到時機的挺入抽拔就越是緊抽糾結。
他渾身汗水幾乎浸透,手掌掐著她的腿根,半眯著眼,在起伏的動作間享受著這種偷情般的快慰。
他年輕,自覺百無禁忌,享樂為重。這樣的場合,這樣的黑暗,對他來說不僅新奇,更有種別樣的刺激。
他呼吸漸漸凝重起來,抽挺的速度開始加快,力道也越來越猛,身體的拍打聲開始擴散開來。她抵著他,垂死一樣地掙扎著,搖著頭求他放慢點速度。他停了下來,額頂著她的,呼吸重重地噴在她臉上。
她也閉起眼,聆聽著外面的動靜。
突然,外面一個孩子拔高聲音地哭嚎起來,像是做了壞事被父母責打一樣。聲音尖銳悽嚎。
她頓時分神。而他卻在此時切身衝入,手鬆開她的大腿卻掐住她的腰,開始用力地向上頂聳起來。
腿根還留有他的指印,身體摩擦間產生的躁熱和疼痛在這一刻被推上了頂峰。但每個神經感覺末稍都只是感覺到如洪水一樣的兇猛的快樂感覺。
她咬著他的肩,含著眼淚,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中。腰肢被他死死地掐住,固定在一定,任由他瘋狂地由下往上猛烈地貫穿著,兇猛的欲獸像是永遠無法饕足一樣,在她體內兇狠地衝撞著。
她一聲接一聲地悶哼著,瑩潤的身體像是蜜凍一樣彈跳著,迎合著他用各種刁鑽角度的貫入、旋轉與抽挑。
外面那孩子的哭聲已遠離,而她的淚水還未乾。
他像是篤定要讓她出醜到底似的,將她緊緊地抵住便是一陣比一陣劇烈的頂弄抽拔。在最後衝刺的時候,他狠狠地疾送挑抽,玩弄著她體內最敏感的那點,腹部與她的下身撞擊聲不斷,水聲連連。直至末了,他傾身發力貫穿至頂,方才盡情地噴射了出來……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臟幾乎是立刻停頓了,而後才慢慢地恢復了跳動。
大腦和身體一齊疲累到了頂點。
也顧不得外面是不是有人,她軟軟地哼了幾聲便掛在他身上。
他拔開她汗溼的頭髮,輕輕地吻著她的臉頰,密密地喘著氣,下身和她交連在一起,過了好一陣子才慢慢分開來。
幾乎是他抽出的同時,她雙腿軟得站不住了,差點坐在地上。他挽著她的胳膊攙起她,讓她靠著牆站好,細細地替她清理了一遍。
“壞死了。”她抬起手遮住眼睛,羞愧不已。“壞死了。”
僅僅一門之隔,外面是人聲鼎沸,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