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侵襲。
倚弦體會到光影結界的超卓,非常輕易就將土行孫拉入結界中,土行孫總算緩過一口氣來,一手順順脖子,一手拍拍胸膛,大口喘著粗氣,小心翼翼地乾笑道:“嘿……小弟和兩位大哥可真是有緣,這不又見面了,本人實在感到非常榮幸……”
耀陽瞧著他這副鳥樣,氣便不打一處來,沒等他說完,一個狠勁的暴慄立時敲在他的頭上,喝道:“你奶奶的,要不是看現在的環境,老子非撕了你不可!”
倚弦不忍為難他,只是不解地問道:“你明明可以憑藉土遁逃出密室,為何相反躲到死路上來呢?”
土行孫被敲得頭板生痛難忍,無奈心中理虧,自是不敢多言,不過好在撿回一條小命,就算再挨多幾下也是划算,當聽到倚弦問話,他不由苦笑一聲,答道:“你以為我不想嗎?方才原本已經快逃出去了,誰知被兀官臠幾腳‘三昧魔元勁’震得差些魂魄移位,不得已只能出來透口氣……”
兄弟倆記起方才兀官臠開啟密門前確實就地跺過幾腳,起初還以為是某種暗號一類的,沒想到竟然是施展什麼“三昧魔元勁”來探查敵人,此時不由暗自驚服兀官臠百密不疏的手段。
耀陽仔細瞄了瞄土行孫,一副存心找茬的樣子,揚揚手作勢詐唬道:“剛才明明見你偷了滿滿一袋東西,這會兒都藏哪裡去了?”
“哪還有時間管得了那些,全卡在巖壁裡了!”土行孫怎會不知耀陽存心報復的意圖,奈何現時寄人籬下,只能忍氣吞聲,無可奈何道:“你想出氣就儘管打吧,不過最好小聲點,如果驚動了裡面的兀官臠,咱們可就有得受了?”
耀陽與倚弦這才想起石室中的兀官臠,出於想一探密室玄機的好奇,哪裡還有閒工夫去管他土行孫,齊齊透過巖壁漏孔往裡望去。
七星夜明珠所在的巖壁早已升起,懸在璧頂之上,兀官臠負手立於密室一側,輕蔑的目光盯視密室一個角落。耀陽與倚弦、土行孫三人順著兀官臠的目光望去,不由同時心神大震。
原來在他們目光所及之處,竟還有一個與兀官臠一模一樣的人物被大字形地釘在巖壁上,同樣是五彩斑斕的面具和玄服黑衫,只是手腳處被四顆奇形法釘緊緊錮死在巖壁角落,法釘隱隱透出森森魔芒,相互交織成一個四角結界,煞是驚人。
三人對望一眼,均可看出各自心中的驚懼與疑惑。
土行孫死死盯住那四顆奇形法釘,雙眼中射出難以置信的目光,驚道:“魔門十大秘寶法器之一的‘奇絕四煞釘’!”
耀陽與倚弦一愣,齊聲問道:“什麼‘奇絕四煞釘’?”
土行孫打個哈哈,不以為然地說道:“沒什麼,只是傳說中的一樣法器而已,據說專門用來鎖制一些法道級數上乘的高手,我也只是聽說但並沒有見過!”
就在三人驚疑不定的時候,更讓他們震驚的事情隨之發生了——
只見負手而立的兀官臠緩緩掀去臉上的面具,露出本來的面目,斜長的臉上稀眉小眼,加上幾撮山羊鬍須,赫然便是從前蚩伯的下屬,被稱之為護法長老的申公豹。
耀陽與倚弦面面相覷,哪裡想得到在這裡竟然可以遇到宿仇冤家,心中又氣又恨,無奈對方的法道能耐高過二人太多,找他尋仇實不亞於以卵擊石。
土行孫哪裡曉得他們之間的宿怨,只是覺得看不過癮,忍不住道:“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在說什麼?”說著將耳朵附在巖壁上,作凝神傾聽狀。
耀陽與倚弦此時也正有欲知詳情之意,立時學著土行孫的模樣,將耳朵貼在巖壁上專心凝聽起來。
土行孫見到二人依樣畫葫蘆,反倒抬起頭不再裝模作樣去聽,忍不住“噗嗤”一聲,抿嘴暗笑兩個傻小子,這巖壁少說有數尺厚度,再加上其中有結界護持,即便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