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之炎緩緩轉過身來,冷冷地看了秦之燁一眼,沉聲說道:“站在歷代祖先的靈位之前,你還不悔過嗎?”
“哈哈!”秦之燁大笑一聲,說道:“虧我當初還把你當做秦氏中唯一的一個對手,沒想到想法竟然這樣單純。怎麼,事到如今,你還想跑到這裡請求祖先的庇護嗎?”
秦之炎沉聲說道:“我自問從來沒有虧待過你,為何要這樣陷害我?”
秦之燁冷笑一聲,一揮手,身後眾人就退了下去,只剩下二十多個身手高明的貼身心腹。青夏眼見有機會,腳下一動,就要偷偷上前去將他擊殺。可是秦之炎卻在底下暗暗拽住了她的衣角,不讓她有半絲動作。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秦之燁突然寒聲說道:“我從小就被人瞧不起,秦宮之中,沒有一個把我當人看。就連北地那些胡人,也只是把我當成一個能給他們謀得利益的武器,我忍氣吞聲,十多年豬狗不如的活著,總算有了今天這個地位。那些紈絝子弟,哪一個能跟我比?但是隻要有你在,就永遠都顯不出我的光彩。我在東南打敗三千水寇,你就在北疆剿滅三萬匈奴,我在東南收繳一萬擔糧草,你就在西川奪回十萬匹牛馬,滿朝文武,軍部所有將軍只認你的令牌,我卻什麼都不是。這麼多年來,你知道我是怎麼忍過來的嗎?”
“不過也好,有你在前面做招箭牌,老大老二就永遠也不會把矛頭對準我。為了這一天,我已經暗中準備了三年,陸華陽那個臭女人平日對我諸多防備,要不是我收買了她的信使,讓她以為你出事,她死也不會把兵權交給我。若不是有你母親瑤妃娘娘那群傻女人的幫忙,秦之翔也不會相信你被燕王囚禁,急忙帶著北疆將領回咸陽營救。若不是你一門心思全都撲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被一個大婚衝昏了頭腦,也不會給我空子鑽。怪只怪你太過於優柔寡斷,又拖著一副半死不活的身體,對那個昏庸無能的老頭子忠心耿耿,不然,這大秦的萬頃江山早就是你的了。”
秦之炎眉頭緊鎖,沉聲問道:“於是你就瞅準機會,殺了太子,又重傷父皇母后,嫁禍於我,想要自立為王,是嗎?”
秦之燁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秦子丞是什麼東西,如今滿朝文武都相信是你殺了太子,等我殺了你,就回來給他一個痛快。到時候你們父子三人在黃泉路上也好做個伴,熱熱鬧鬧的上路。我大權在握,眾望所歸,君臨天下又有何不可?”
“畜生!“一聲怒喝陡然響起、青夏和秦之燁齊齊一驚,愕然望去,只見秦王一身烏黑錦袍,龍冠華服,眉頭緊鎖,大怒的從高高的靈臺後面走了出來。在他的身後,北秦的大小官員,#地掌權將軍全都跟在後面,人人面色鐵青,冷冷地看著秦之燁,眼神寒若堅冰。
秦之燁頓時大驚失色,面色蒼白。秦王憤怒地說道:“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我真該在你一出生就殺了你!”
尚律院的黃先生搖頭嘆道:“宣王殿下果然明察秋毫,老朽險些鑄成大錯。”
秦之炎微微一笑,說道:“黃大人不必內疚,若不是你相信我,今日和我一同演了這場戲,真相怎能大白。黃先生還我清白,是我的恩人才是。”
兩名戎裝武將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沉聲說道:“啟稟陛下,外面的叛軍已經全部拿下,等待陛下發落。”
秦王冷哼一聲,轉頭對秦之炎說道:“炎兒,這一次多虧了你,你去處理吧。”
秦之炎沉聲應是,轉過頭來,對著秦之燁淡淡地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四弟,你向父皇認錯吧。”
說罷,讓開了位置,讓秦之燁對著秦王下跪。秦王眉頭一皺,怒聲說道:“這個畜生,百死不得贖其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早就知道狼崽子是養不熟的。真該一早就殺了他!”
秦之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