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騎的兩人覺得非禮勿視,便和他們拉開些距離,誰知因為他救主不及時,害得溫涼受傷,因此心裡一直很自責,這幾天每天都給他做些小玩意解悶。
“還真打算不站起來了?”楊芃惱怒的盛了碗湯給他,“趕緊好起來!”
溫涼掙扎的看了會兒眼前的湯,雖然楊芃沒說是什麼做的,可他知道肯定是骨頭或者龜殼一類熬的,他猶豫了下,“我恢復的挺好的,不喝這個了吧。”
楊芃把碗朝他面前一放,“你喝不喝的它都已經死了,你喝了治了傷它還算死得其所,你不喝的話它死的可是一文不值了。”
溫涼沒法反駁她的執拗,久違的合掌朝那碗湯行了個禮,“阿彌陀佛,謝謝你了。”
一罐湯被他喝的滴水不剩,睡前拍著鼓鼓的肚子跟楊芃囑咐,“以後別燉湯了,我喝著還是彆扭。”
楊芃躺在他身邊,在他嘴角啄了下,“別的地方又這麼守規矩,色戒怎麼就犯得那麼理直氣壯?”
溫涼臉紅了下,無賴的說,“把我抱起來,我背癢。”
躺的時間長了,背上的汗熱發不出去會長癤子,楊芃每天都要幫他翻翻身,但是用手抬著他太累,有時候她乾脆和他一起側躺著正面抱著他,有時候他覺得累直接讓他趴在自己身上的也有。
楊芃抬著他胳膊把人轉成側躺,嘀咕了句,“你不是說好的差不多了麼?”
“哎呀。”溫涼自己叫了聲,撐不穩似的直接壓趴在楊芃身上,把人給壓在床上,沒受傷的那條腿稍稍屈起來撐著床,兩手按在楊芃兩側,“摔倒了。”
楊芃明明看出來他是故意的,笑著捶他,“再裝!”
“沒裝,腿瘸了摔倒不是很正常麼?”溫涼食指一彎在她臉上劃了下,“我背上真的熱,你幫我把衣服捲起來晾晾。”
雖然是蓋著被,可少了一層中衣之後還是能覺得涼快不少,溫涼發出了舒服的低吟,楊芃笑他,“跟獵場那隻看門的大黃狗似的。”
溫涼聽她說自己像狗,作勢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咬的不重,楊芃就覺得癢的很,蹬著腿躲避,可聽見溫涼說腿疼又不敢亂動,笑的咯咯憋不住,“我錯了我錯了,別咬我。”
“狗哪有不咬人的?”溫涼在他咬過的地方又親了親,親的楊芃更癢了,抗拒的也更厲害。
他這次真的被碰到了腿,一疼就洩了勁兒,直接趴在了她身上,也不撐著了。
“唔……你好重……快起來快起來,我要壓死了!”
溫涼悶笑,“不起來,叫你說我是狗。”
“我是狗我是狗,你快起來。”楊芃覺得氣都喘不上來了,忙著把人給推開。
溫涼自己使力翻開,翻到了一邊笑著看楊芃繼續大喘氣,笑著笑著,發現剛才她亂動的時候衣服有些散亂,從他那個角度看,剛好能看見領口露出的白皙的、有起伏的肌膚。他本能的就伸手過去覆在她胸前,輕輕的按了按,軟軟的,又按了按,在楊芃說話之前迅速的拉著她的手在自己胸口也按了好幾下,嘴裡絮叨著,“還回來還回來!”
楊芃被他的一連串動作弄得不知道說什麼好,胸口覺得有些燥熱,挪近了些身子抱住他,低聲說,“快點養傷,養好了我給你生小小花。”
回去的排場比來時大了許多,楊芃不放心,帶上了獵場的一個大夫又多帶了幾個丫鬟侍衛跟著,馬車也被暗七改造過可以讓溫涼舒服寬敞的躺著,溫涼看著忙進忙出的楊芃,氣定自若的指揮著各項事宜,覺得她果真有王妃的樣子。
反觀他,拿著暗七給的能變換形狀的木頭盒子躺在塌上只管吃飯睡覺,好像在混吃等死一樣。從前在寺裡,他跟著師父不停的尋悟,對著人對著事對著物尋求它們的真理,下了山看人生百相繼續尋悟,可是成了親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