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好人命不長,禍害千年在。”上官婉看見沙軒,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轉而又露出鄙夷的神色,還哼了一聲。
沙軒被白敏抱得很緊,他的眼睛卻盯著上官婉冷笑。丫頭騙子,如果你不是乾媽的女兒,我立即就讓你知道鍋兒是鐵打的。
白敏把沙軒拉進了屋,然後不停地問他怎麼回來的,路上有沒有遇到危險,為何會穿這麼一件奇怪的長袍?而上官婉卻在假裝看她的肥皂劇,時不時又拿挑釁的目光看沙軒。
沙軒自然不能說出實情,編了個垃圾謊言“我迷路了”,便對白敏關切的問話矇混過關。
“沙軒,你過來,我有話問你。”上官婉忽然對沙軒奇怪地笑了笑。
沙軒走了過去,直勾勾地盯著上官婉嬌豔的紅唇,幻想著咬她兩口。
“你問吧。”
“這幾天,你跟米馨那個沒有?”上官婉臉微有些紅,她湊近沙軒耳邊,斜睨了眼白敏,小聲地問。
“哪個?”沙軒沒想到上官婉居然關心這個問題,迅速扭頭,嘴巴差點碰到了上官婉的臉蛋,冷冷地反問:“這幾天,你沒有給我戴綠帽子吧?”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這幾天我真是白擔心你了。”
“你真的擔心過我?”沙軒心想,不知道這丫頭騙子哪一句才是真話。
“我要你相信啊?”上官婉氣嘟嘟地轉身走進了她的小閨房,“砰”的一聲就把門重重地關了回來。
“這孩子,哎,刀子嘴,豆腐心,沙軒,你不知道啊,婉兒她昨晚睡著了還在喊你的名字呢。”
“真的?”沙軒心想,乾媽在安慰我吧。
“當然是真的,你想,乾媽有必要騙你嗎?”白敏笑了,屁大的孩子,不騙行嗎?上官婉昨晚的確叫了沙軒的名字,不過後面還有句話她沒說,那句話是“沙軒,我恨你”。
也不知道她恨沙軒哪一點。
沙軒躺在客廳裡面那張小床上,用神識透過牆壁,見上官婉穿著粉紅色的睡衣,胸前明顯凸起的部位若隱若現,令沙軒口乾舌燥。黑暗中,上官婉抱著枕頭,睜著大眼睛,眼神中依稀流露出濃濃的憂鬱,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沙軒暗想:總算又可以和丫頭騙子“同居”了,這些天自己不在,不知道她揹著自己和郭鳥人偷情沒有?郭鳥人竟然敢勾引我的女人,幹他哥哥,活得不耐煩了。明天老子就去讀他孃的鳥書,一定要好生整整那郭鳥人。
第二天早上,沙軒在白敏的催促下起了床,上官婉雖然起得早,卻沒有拋下沙軒獨自去上學,雖然她並沒有給沙軒好臉色,但她磨磨蹭蹭等著沙軒一起上學的態度卻十分明顯。
女人心,海底針。強大得來可以滅掉普通神仙的沙軒,卻猜不出上官婉的心思。
上官婉和沙軒保持著至少兩米的距離,誰也不肯先開口說話,直到離校門口還有兩百米遠時,一個突然出現的美女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沉默。
原來是米馨。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米馨刻意地壓制著自己的笑容,聲音有些顫抖。
上官婉轉過頭,怒視著沙軒,壓低著聲音:“花心大蘿蔔!”
一邊是柔情似水的米馨,一邊是傲雪寒梅的上官婉,沙軒忽然覺得,冬天在不知不覺中就到來了,心情不禁有些複雜,我愛的人好像不愛我,愛我的人我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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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門口站著的那兩個像木頭一樣的武警聽了“陳叔叔”的命令,好像突然就清醒過來,向前跨出幾步,擋在了沙軒面前,一人一隻手掌,牢牢地鉗住沙軒的胳膊。
“讓開!”沙軒低喝了一聲,卻見兩人根本沒有鬆手的意思,心下有些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