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以前初初見他的時候,還以為他只是地母陛下新收的徒弟。
納蘭心赤卻不服氣地說:“地府雖然歸仙界管,但閻羅王卻主要受命於玉皇大帝,這是西天佛界千百年來定下的規矩,縱然有地母陛下為你撐腰,卻也不能破壞這個規矩!”
沙軒冷眼看著納蘭心赤說:“這用不著你管!”沙軒的語氣顯得有些霸道,根本不講理由,直接就把納蘭心赤給鎮了下去。
納蘭心赤氣哼哼地說:“不管誰擅自破壞了規矩,自然有人找他麻煩。沙軒,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雖然你背景很大,但是,你曾經殺害托勒彌,有罪在先,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相信這件事,明庭能夠明查秋毫、大公無私地處理。”
沙軒冷笑著斜睨了納蘭心赤一眼,暗想,這個古板的天王可能白活了幾萬年,竟然不明白話語權向來都把握在強者手上這個道理。因此,沙軒壓根兒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轉身就走向了殿中正門。
門前,一直站著兩個像小山一樣高大威猛的全盔守衛,他們瞪著銅鈴般大小的眼睛,一動不動。
沙軒走到這兩個守衛面前,距離他們大概只有一米的地方,這兩人才轉過身來瞪著沙軒,同時各伸出一隻手,擋在了沙軒面前,仍然一言不發。
艾佳飄過來,拉了下沙軒的手臂,眼睛的餘光掃著那兩個守衛說:“沙軒,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沙軒搖頭說不知道。
艾佳說:“他們是鎮守北天門的門神,成仙之前,其實是一對雙胞胎獅王,他們沒有人類的感情,有的只是服從,既然他們擋住了你的去路,就沒有任何理由可講,你惟一能做的,就是打到他們沒有還手之力,否則,哪怕他們還有一丁點力氣,也會站起來找你拼命。”
沙軒饒有風趣地問:“按你這個說法,他們好像也不攔對付。”
納蘭心赤在沙軒身後補充說:“可惜這對獅王是不死之身,而且能夠自動補給能量,換句話說,只要他們身處仙界之中,他們的能量就是用不完的。”
聽到這裡,沙軒甚至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納蘭心赤卻以為沙軒被嚇住了,臉上立刻浮起一絲不屑的笑容。
誰知沙軒抬腳伕就迎著兩隻獅王走了過去。
秦金柱急忙叫道:“沙軒,你別去招惹他們,他們很會記仇!”
秦金柱的話音未落,兩隻獅王就揮拳打向了沙軒的面門,四隻拳頭如同連珠炮一般,幾乎沒有間隙。
納蘭心赤傲慢地說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艾佳臉上很平靜,白敏和上官婉總是很緊張。
沙軒若無其事地伸出事,竟分別抓住了兩獅王的手臂,同時往身後一帶,兩隻獅王竟如兩座被人搬翻了的石頭獅子,卟嗵一聲就跌倒在了地上。
納蘭心赤、秦金柱和蓋斯盧頓時看傻眼了,尤其是納蘭心赤,居然脫口叫了起來:“這是什麼法術?”
更令眾人不能理解的是,那兩隻獅王在地上努力掙扎了幾下,居然直不起身。
沙軒皮笑肉不笑地望著兩獅王說:“快起來吧,爬在地上裝孫子也不像啊,你們是獅子,我可是人哦!”
兩獅王臉脹得通紅,卻還是爬不起來。
納蘭心赤驚道:“這是什麼定身法,怎麼如此厲害,竟連守護北天門的獅王也給定住了!”
秦金柱皺眉說:“這不是定身法。”
蓋斯盧點了點頭:“我也有同感。”
三大天王轉頭齊齊看向了沙軒,似乎想等待沙軒把謎底解開。
左邊那獅王突然開口說話道:“娘希匹,我怎麼突然就沒力氣了?”
右邊那獅王說:“大哥,你罵希娘匹也沒用,你再想想,我們是不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