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霄後退了一步,愕然道:“哇!你還真是吃人的河妖!”
萬聖公主道:“你能吃海鮮,憑什麼我不能吃人鮮?”
正在兩人閒聊的功夫,從遠處走來一個紅衣青年,正是花如狼。
萬聖公主連忙跑過去,熱情地問:“狐夫子回來了?”
花如狼淡淡地點了點頭,“你們隨我來吧。”
萬聖公主和楊霄對望一眼,皆是興奮不已。
這時,遠處的樹梢嘩嘩作響,一個人影攀著樹枝,袁生跳了下來。
“師兄!”袁生大喊一聲,急忙竄到花如狼面前。
“什麼事,這麼急?”花如狼問道。
袁生連忙把一支木條舉到花如狼面前,激動道:“師兄!我剛才正在樹上摘果子,突然有人一箭朝我射來,幸好我躲得及,否則屁股就開花了!”
花如狼接過袁生手中的木條,仔細看了一遍,搖頭道:“這不是箭矢,只是一支隨手摺下的樹杈。”
“樹杈?”袁生瞪大眼睛道:“你是說……有人用一支樹杈破開了結界?”
花如狼不由得驚歎道:“劍術修煉到這般境界,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哦,對了!”袁生掏出一個羊皮卷,說道:“這個羊皮卷是綁在樹杈上一起射進來,上面有血,還有字,我看不懂……”
花如狼接過羊皮卷,平鋪在地上,只見那羊皮卷的正面有四行字:夾龍山飛雲洞土鱉道人、九龍島四小聖、九宮山白鶴三君子、乾元山金光洞蓮花散人。
萬聖公主好奇地問:“這些名字都是些什麼人?”
花如狼道:“他們曾經是闡教和截教的頂尖修士。”
“曾經?難道現在不是了?”
花如狼指著羊皮捲上一道道乾涸的血跡,說道:“你們看,這四行名字分別被一道血跡劃掉,不同的名字,血跡的顏色也不一樣,應該不是同一個人的血。”
袁生道:“難道有人每殺一波人,就用他們的血劃掉一行名字?”
萬聖公主愕然道:“誰在做這種事?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
花如狼把羊皮卷翻過來,陡然瞪大了眼睛,只見背面赫然一行血書大字:
“明日酉時,摘星臺上,恩怨情仇,一朝了斷!”
血字的顏色還很新鮮,好像是不久前剛寫上去的。鮮紅的顏色使那秀氣的字跡看起來鋒芒畢露,透著一股劍拔弩張的威勢,讓人不寒而慄!
袁生道:“有人要和師父決鬥!”
楊霄喜歡打架,聽說要決鬥,頓時眼睛一亮,連忙湊過來問:“誰要來決鬥?”
萬聖公主道:“現在還不曉得。”
楊霄低頭琢磨道:“有人把羊皮卷綁在一支隨手摺下的樹杈上,洞穿三重結界,定在樹幹上,而且羊皮卷完好無損!這……這得是何等厲害?”
袁生道:“雲夢山的結界是鎮元子佈置,莫非五莊觀的門人?”
花如狼搖頭道:“鎮元子與師父無冤無仇,沒理由下戰書。”
袁生迷茫道:“不是鎮元子?那會是誰?”
“摘星臺?”花如狼眼波流動,喃喃道:“難道是她?”
袁生尋思片刻,豁然道:“你是說……師母!師父和師母第一次見面是摘星臺上的青靈廟!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花如狼面色凝重,焦急道:“先不管那麼多了,我們趕快通知師父!”
四個孩子走的匆忙,忘記叫上洞中正在打坐的宜臼,直接奔向水簾洞府。
陸壓道君和太陰正在洞中講話,語氣沉重而無奈。
花如狼抬起一隻手,三個孩子停下腳步,靜聽裡面的談話。
“……真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