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叫瑪爾渾過來看看,讓他看看他額孃的樣子,以後他就學你,什麼藥都不吃。”勺子直愣愣的杵到我嘴前。
“你少拿孩子說事兒,要不是你跟我吵架,瑪爾渾會用那種害怕的眼神看我嗎?”我把藥從他手上奪過,閉著眼睛喝了一口。
“你要是不提瑪尼我會和你急嗎?”見我把藥喝了下去,他站起身,把放在旁邊的水端了過來,“給,喝水。”
“你把我苦死算了。”我把藥碗塞到他手上,使勁皺皺眉頭,接著說,“我沒塌死到裡面,讓你的藥苦死到外面了,要真死了也好,還您安親王一個清淨,您還再可以娶一個,像俞霽那樣的小丫頭想進王府的多的去了吧。”
“我怎麼聽起來這麼酸呢。”
“您還真別說,我現在就喜歡吃酸的。”我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嶽樂沒接話,見我不喝水,把水和藥碗都放到一邊,順便起身坐到了桌子前面的椅子上。
見他不說話,我一時間也沒了話。
不過剛提到俞霽,對於她和嶽樂的事情,我還有很多話想要問,可是,該問嗎?
“有什麼話想說就說吧,塌沒塌死,苦沒苦死,倒讓話憋死了,要真是這樣,我可給索大人回不起這個話。”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等著我說。
“我想問你和俞霽的事,我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把你給問生氣了,你不會打我吧。”這句話多少有點兒打趣的意思。
“首輔的女兒,我嶽樂還不想招惹。”嶽樂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我阿瑪,我就知道,議政會上阿瑪肯定和嶽樂叫板了,那個時候嶽樂往往會拿我是阿瑪的女兒這件事來打哈哈。儘管知道他沒什麼惡意,但是還是不很舒服。
苦笑了一下,低下頭想想,然後抬起頭,問了一句,“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俞霽?”
“是。”
一個字,很簡單,但是已經表明了立場。
“喜歡她什麼?”
“年輕,漂亮,溫柔,哎,這麼簡單的說,你沒有的她都有。”嶽樂又刺激我,其實聽得出,最後一句話是個玩笑話。可是即便是玩笑話,還是有點兒傷人。我罵了他一句。
“俗人。”
“本來就是世俗之人。”他回答的倒挺溜。
“那你喜歡我嗎?”
他看著我,半天沒說話,一開口說話就嗆人,“你是女的嗎?”
我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哪有女人會在大白天問自己的丈夫這個問題?雖然滿族女人不像漢人女子一樣矜持,但是這些話在人們看來還是閨房私語,要說也是晚上熄了燈之後才能說的話。
“我是女的,可是就興你們這些大爺整天喜歡這個喜歡那個,就不興我問一句了?”白了他一眼。
“不知道,只是知道沒你在跟前吵吵架挺悶的。”
“敢情兒我就是您耳朵邊的八哥,光會叫喚了。”我沒好氣的說,自己已經放下女人的面子問他,可是聽不到一句正經話。
“八哥是不是我可不知道,我光知道哪天我要是進了宗人府的那個牆,估計你又要去索家跪雪地了。”他中間停頓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才說完下半句,“恐怕也只有你一個人。”
從頭到尾,嶽樂還是沒正面回答我的話,繞個圈子,那個話題被他繞開了。
“那你們第一次是在我房裡嗎?”這是讓我翻來覆去睡不著的問題。
“你還真的不是女人,這種話你也問。”嶽樂把身子一斜,靠在椅子上,眼睛斜著看了我一眼。
“那是我睡覺的床!”我又有點兒上火了。
“你也知道那是你的床。”嶽樂的你字說的很重,“她是你嗎?她不是你,她跑你床上幹什麼?”嶽樂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