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是不是也這般的柔弱無骨?
倒是劉宇西好像鬧了個大臉紅,瞪了李浩然一眼,車門一開,把酒瓶扔在副駕駛座上,跑了。
“記住,一瓶酒換一條線索。我會打電話給你的。”劉宇西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一瓶酒換一條線索?想多了。李浩然瞥了一眼車臺上那疊劉宇西還沒來得及拿走的照片和資料。和資料並排放在一起的,還有一疊零錢。零錢裡似乎還夾帶著紅色的票子。
百元大鈔?他拿起那疊錢。綠色的紙票裡夾帶著5張紅色的票子。他愣了一下,苦笑了兩聲,明白了劉宇西的用意。她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向他追問案子線索,而是想讓他有點事做。她知道他因為停職而痛苦,而減輕痛苦的最好辦法就是分散注意力,分散注意力最好辦法就是工作。她知道他停職了沒有收入,所以還特地送了五百塊錢。
這丫頭,心思可真細。可停了職,又如何去辦案呢?又有什麼資格去辦案呢?李浩然搖了搖頭,把那疊資料和照片扔到了副駕駛座的手套箱。
他掏出手機,準備撥打劉宇西的電話,向她道謝。電話?劉宇西的電話?他好像完全記不起劉宇西的號碼。他手機通訊錄裡,只有廖廖幾個人的號碼。關宇一品、湯歌、許燦爛、王源等等。
真該死。這記憶最近越來越差了。看來,下次還是得把她的號碼也存一下。李浩然盯著手機發愣。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一個熟悉的名字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