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什麼宗派大族,所以甚少有人知曉這裡。”
成笠衣道:“我等在查證時,還發現原來融宗之中有人刻意抹除此界存在的痕跡,這其實是欲蓋彌彰,故是我便撇開別處,先盯上了這裡,沒想到果然發現了此間有極多神怪血裔出入的跡象。”
魏子宏道:“可曾發現世萬鬃的下落?”
裘衝這時出聲道:“經貧道推算下來,就算此處是融宗餘孽躲藏之地,那世萬鬃未免暴露下落,也未必會在此。”
魏子宏十分肯定道:“此間一定有知曉其下落之人!”
他當日曾是瞧見,有一名融宗宗老緊跟在世萬鬃身邊,其很可能知悉後者下落。便撇開這一點不提,兩者間也必然是會有所聯絡的,當然,最為穩妥的,就是世萬鬃完全不與撤去的融宗之人接觸。
但是作為一門宗長,若是長久不出現在弟子門人面前,不但是威信損失,也很可能導致下面人心異變,尤其是在宗門遭受重創的時候,那更是容易如此。
所以彼此間是絕然不會斷開聯絡的。
敖勺道:“這也正是我下一步要追查的,只要那裡確是融宗之人藏匿地界,只要找到與其交通之人,再觀察過往,就不難捉住此人行跡。”
魏子宏點點頭,抬手一禮,道:“那此事便拜託幾位了。”
敖勺等人回的一禮,再說幾句後,也便各自離去。
魏子宏隨意朝旁處侍立的弟子問了一句,“近日可有什麼事端?”
那弟子猶豫了一下,道:“回稟上真,近日倒無他事,只是宮城之中有幾頭龍妖生出了某些莫名變化,卻不知緣由為何,因是上真閉關,所以還未來得及來稟告上真。”
原本帶來此地的龍妖都是有主,奈何前段時日有數名元嬰修士戰死,其豢養的龍妖也是不吃不喝,看去欲為其主殉死,只是這幾日,這幾頭龍妖卻皆是生出令人心驚膽戰的變化,身上氣息也是一日強過一日,他們也是擔憂這處天地之內的某些神怪所為,但也因此,沒有擅自處置,而是一直留神盯著。
魏子宏知曉此界與虛空元海及布須天大有不同,任何細小變化都可能蘊藏不為人知的玄妙,故是對此也很是警惕。
他問過那幾頭龍妖所在之地後,氣機一轉,就出現在了那處,隨後當中神目一睜,就往其中一頭龍妖看去,然而這個時候,卻覺身軀一震,神意之中卻是多了幾段景象,只是頃刻間,便知曉了過去由來,他忖道:“原來如此,不想虛空之中還有這等神怪存在,看來以為需得小心一些了。”
他心意一動,又是回得殿上,關照那弟子道:“此事我已是知曉,那些龍妖變化涉及到幾位上尊,你等不必干涉,由得其去便好。”
真陽修士只要願意消耗元氣,那麼任何低於自身的物事都可憑空生出。只是萬闕星流之內,因為有那位大能在上,所以直接動用手段,或者生靈超脫一定界限,那麼很可能被其阻礙,所以只令這龍妖徐徐生出變化,想要變得能與上古神怪爭鋒,那還需要一段時日。
萬闕星流虛空極深處,介於現世虛幻之中,有一片近乎混沌所在。
這裡天不成天,地不成地,萬物無形,杳渺無際。而在這片混沌包裹之中,卻是蟄伏著一頭自萬闕星流初時以來便就未曾如何動彈的上古神怪。
而其似是受了某種外力影響,漸漸從亙古沉睡之中醒覺了過來。
這般神怪,無疑已是具備神形於外之能,非但引得存身之地一片動盪,幾要破碎,還漸漸將要透入到現世中來。
虛空之中無數神怪頓時感得危兆即將降臨,只這威壓幾乎無處不在的,根本不知曉從何而來,這導致其等都是狂暴躁動起來,其中不少朝著界域地陸湧去,妄圖尋一處棲息避劫之地。
不少大宗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