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範回頭來,看著幾個人驚懼的表情,尤其是關培德,嚇得張大了嘴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封範頓時心下鄙夷道:什麼大佬,不過是欺軟怕硬的臭蟲罷了!他居高臨下地站在癱軟的關培德面前,雙眼古井無波,語調平靜似湖:“馬上把你暗中組織的那些狙擊陳淺淺的秋水伊人公司的人給我撤掉,組織幾個寫手在某音上讚美秋水伊人的美容產品,這些事情,一個禮拜完成,否則我會打上門來。”說完,看也不看狼狽不堪的幾個人,一個瀟灑的轉身,乾脆利落地向外走去。
回酒店的路上,封範看到陳淺淺有些落寞的神情,心裡頓時一疼,一個心地純良的女子,被最親的人算計到如此地步,他能想像出她的內心得有多無助和絕望。他伸手把淺淺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裡,喉結滾動了一下,輕輕地說:“不用怕,有我在。”
陳淺淺的眼裡一下子蓄滿了淚水,輕輕地把身體縮排封範的懷裡。
封範就勢攬著陳淺淺的腰身,低下頭在她光潔的額頭輕輕地啄了一下,嗅著女人髮絲間淡淡的香氣,一股慾望自丹田處不可遏制的升騰起來,令他的呼吸不自覺的粗重起來,摟在淺淺腰上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
車子在酒店門口剛一停下,陳淺淺趕緊掙脫出來下了車,可還不等她站穩,她的手就被封範的手牢牢地牽住,不由分說地帶著她向酒店內走去,剛一關上房間的門,陳淺淺就被他打橫抱了起來,在一陣天旋地轉中,兩人滾倒在了萱軟寬大的床上,頓時,荷爾蒙霸道的氣息就佔據了整個房間……
等兩人終於不知今夕何夕的悠然醒來,已是第二天上午。兩人又意猶未盡的纏綿了一回,才心滿意足的起床。
封範拿出那張五十億的支票,眸底閃著深情,輕輕地說,“給你二十個億,把你的事業恢復起來吧。”
陳淺淺一聽紅著眼圈激動地說,“你幫了我那麼多,這次如果不是你,我這個人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未知數,還談什麼事業!我只要十個億就足夠了,你用錢的地方多,還是你看著安排吧。”
封範見她這樣說,也不再勉強,接著說:“得給老曲頭20億,他的那個高科技專案的研發得抓緊推進。剩下的就都交給房產部吧,下一步讓他們到林城來,把爛尾樓復建工程啟動起來。”
他正在這裡運籌帷幄,他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是溫如初打來的,他一接起來,就聽到溫如初說道:“封範,你馬上到溫氏集團總部來一趟,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說!”
說完不等封範說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封範拿著手機愣了幾秒鐘,回味著溫如初的話,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和陳淺淺交待了幾句,就趕去了溫氏集團總部。
一見到溫如初,封範禮貌地稍稍彎了一下腰,溫和地說:“老爸,您找我來是有什麼事麼?”
溫如初卻氣惱地說:“別別別,你是大人物,我們溫家可高攀不起!如今妙柔這孩子生死未卜,我看這個婚約還是解除了吧,大家一別兩寬,各不相欠!”
封範一聽這話,有些蒙,不解地問:“為什麼?我不同意!”
溫如初臉上顯出氣惱的神色:“你問我為什麼?你該問你自己都做了什麼!”
溫如初聽他這樣說,一下子激動起來,指著封範說道:“你拍著良心問問,我對你怎麼樣?妙柔對你怎麼樣?可是你竟然連我們都騙!”
封範一聽他這樣說,有些焦急地說:“我真沒騙您,我真是天龍公司的老闆。”
溫如初冷笑道:“你是在給我講神話嗎?你就是個醫術還算拿得出手的農村人,是哪來的資本,在幾個月的時間裡,一躍成為全國的明星企業?不是騙子根本做不到!”
封範說:“老爸,那您可以跟我去天龍公司看看。”
溫如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