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跟何忠祿聯絡了,上次跟他商定了,關於他女兒何唸詩,去城東立廟的事。 此刻打來電話,果然是這個事情。 也就是說,何忠祿那邊已經按照他的指點,建好了祠堂,問一下封範,啥時候舉行立祠儀式。 反正左右現在無事,雲城那邊有老曲頭打理著,改造所這邊有權元凱的人幫著,封範就告訴何忠祿,今晚上就招魂黃仙奶奶,把這個事辦了它。 跟何忠祿協商完這個事,他就回了他的別墅那邊。 好長時間沒回來了,但是一切都是那麼井井有條。 何忠祿派過來的人,很是盡職盡責。 封範暗暗點頭,也沒說什麼,就徑自去了自己的房間。 但是,經過二樓廊道的時候,感覺旁邊有人看著自己,下意識去看了一下,燈影兒裡,一個粉白的小瘦臉,立即隱入黑影兒裡,轉身就離開了。 封範認出了那是誰,只是男女授受不親,他也不好過去打招呼。 那女子自然是何唸詩,她聽見了外面大門響起的聲音,便急急忙忙出來看。 自從上次封範離開這個宅院,就好幾天沒回來。 何唸詩原本有了很多的疑惑,總想弄清楚,卻是兩個人一直沒有正面相對的機會。 她一直想知道,當初自己都赤了身,在那人面前,可是,他竟然一直都沒碰自己,為什麼呢? 難道自己真的長得那麼不堪嗎? 她想當面問一下,是不是自己丑得真的那麼厲害,可是,這樣的話,怎麼問出口? 再一想,如果自己真的面對了那人,豈不是更羞了? 想想就很難為情,他會不會嘲笑自己?因為自己的一切都給他看了。 念及這些,何唸詩恨不得找個牆縫鑽進去。 她就是懷著這麼矛盾的心理,每天的站在窗前,等著盼著那人來了,好問一問,可是那人偏不來,於是,就更加盼。 一來二去,她的腦子裡,全是那個人了。 剛才,她躺在床上,腦子裡胡思亂想,卻聽到了一聲大門響,竟然被她聽到了,她顧不得穿鞋,從床上跳起來,就往外跑,站在廊道拐角處,等著看那個人來。 那人真的來了,可是過份得很,他居然扭頭看見了自己。 但是,更過份的是,他竟然沒有跟自己打招呼。 “看來,真的是,我長得很嚇人,他都不屑於跟我打招呼。”重新躺下的何唸詩,居然流下了眼淚。 封範哪知道何唸詩的這些心思?就算知道,他也沒有閒心,溫妙柔被掠走,讓他心裡無比悲涼。 回到屋裡,封範沒有閒下來,而是開始召喚黃仙奶奶,很快,沒有多長時間,屋子裡驀然閃過一個虛影兒,用了不是很大的聲音跟他打招呼:“上仙,果然很守義。” 一夜無話。 第二天,封範主持著舉行了一場只有何忠祿、封範,以及何唸詩參加的儀式。 全程封範面無表情,無視了何唸詩幾次的相顧凝視,心狠的把儀式主持到了最後。 那何唸詩就身著黃袍,髮髻高挽,留在了那個祠堂裡。 不過,那邊生活不必擔心,何忠祿讓在這邊的生活助理跟了過去,還安排了幾個人,在外圍照顧著何唸詩。 從祠堂回來,已經是中午時分,何忠祿想邀請封範去他家吃飯,但是封範心情不好,就婉拒了邀請。 溫妙柔被掠走的事情,對他的心情影響很大。 眼下,要想救出溫妙柔,就得去找萬蘇和好,可是,他對萬蘇已經是深惡痛絕,看到萬蘇,他就不煩別人,要他去跟萬蘇結親,這簡直要命的事。 他現在就是在矛盾中,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找了個小餐館,要了個麻婆豆腐,自斟自飲起來。 別看封範不是蜀人,但是最愛的菜,就是麻婆豆腐。 此番,他就想買醉,不省人事才好。 一盤麻婆豆腐沒吃完,他已經喝進去兩杯白酒了。 正想要服務員再上一杯白酒,突然小飯店的門,嘩啦一下就碎了。把整個小飯店的人都嚇了一跳。 等大家去看時,卻見一個人像被重力丟擲的一樣,砸了進來,直接摔倒在飯店正中央的地上。 那人摔在那裡,好久沒有動彈,似乎是被摔死了。 飯店老闆趕緊過來看個究竟,地上那人才發出一聲呻吟,然後身體扭曲著動了起來。 竟然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