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與立,交鄰親善,古有明言,東省地介邊陲,尤宜講求外交。自今以往,當以最誠懇之態度與友國相周旋,摒除挑撥離間之陰謀。祈達共存共榮之目的,此為我父老敬告者二。
東省為國防地帶,整飭戎政固職責所當然,然古有明言,兵在精不在多。比年因戰事發生,編制不無冗濫。自今以後,當取精兵主義,力謀收縮,一面勵行兵農政策,即以過剩軍隊從事農墾,期於開發地利,為國實力,但使田地中多一耕農,社會上少一遊惰,彼時生產力日增,軍費亦因之日縮,袍澤同感之樂,而餉需也無蹶之憂。此為我父老敬告者三。
奉省金融困滯,公私痛苦同深,免事補苴終非善策。自今以往當勵行開源節流主義,實事求是,蠲除一切苛捐雜稅,以利民生,一面提倡實業,獎勵生殖,其他推廣教育,整理司法,凡百內政,均協助民政長官確實進行俾民治早日現成,即政治之改革可期完善,此敬告我父老者四。
至於國家之大,主體在民,民意所歸即國是所在。自今以往,以全體民意為準則,循序漸行,其一切制度規章悉採取眾意,歸與公決,庶將來政治入於正軌,全國可期同風,此為我敬告父老者之五。
以上所列,上之則秉承於庭訓,內之則發動於良心,端緒雖煩,精神不貳,志願所在,生死以之,敢佈腹心,敬希公鑑,敬請明教。
(一百二十八)
張學良掌握東北軍政大權後常思。以我未到而立之年,肩負東三省三千萬人民之希望,保東北百餘萬平方公里地域之平安,雖有軍事指揮之才能,但缺乏*之經驗,集國恨家仇於一身,面對強鄰步步進逼,實感任務艱鉅,力不從心。因此難免徹夜難眠,以致精神睏倦,心痛神煩,遂以海洛因、嗎啡提神,不料漸成癮癖,中毒致深。所幸的是張學良在冥思苦想中得出一個結論,即憑東北一隅之力難以與日本相抗衡,必須統一全國之力量,才能保東北全境之安全。遂派員與南京政府聯絡。表示願意奉權力於中央,並建議南京政府早日召開國民會議。謀求國家統一。時全國除東三省仍懸掛*初期的紅黃藍白黑五色相間的五色旗以外,全已換上了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國旗。於是南京政府遂派員與張學良商討東三省易幟問題。日本首相田中義一得知張學良欲與南京政府共謀中國的統一,並準備很快在東北易幟。遂派特使林權助和日本駐奉天領事林久治郎向張學良遞交警告書:“一、南京政府含共產黨色彩,其地位尚未穩定,東北無與其聯絡的必要。二、如南京政府以武力壓迫東北,日本願意不惜犧牲盡力相助,三、東北財政發生困難,日本銀行願予以充分接濟。”張學良看完警告書後不軟不硬地對林久治郎說道:“東三省政治依東三省民意而定,東三省父老子弟如主改制,則個人無權可以違反。”林久治郎怒道:“日本政府堅決反對南北妥協,即使干涉內政也在所不辭,請總司令三思。”稍頓又接著說道:“我作為受日本內閣委派,代表日本政府的特使,鄭重地向張總司令宣告,田中內閣決心已定,希望貴總司令聽從大日本帝國的忠告,停止對南方的妥協。否則日本將自由行動,滿洲與日本關係密切,應聽取日本的意見。”張學良義正詞嚴的駁斥道:“東三省非張某一人的東三省,我的決心以東三省人民的意志為依歸,民眾渴望統一。我不能中止南北妥協。”接著又軟中帶硬地向林權助和林久治郎問道:“我是否將日本政府不願意中國統一的意見和一定要干涉中國的內政及干涉東北易幟的情形向南京政府報告,看南京政府如何答覆,再來答覆貴使可好?”二人不敢答覆,遂拂袖而去。
一九二八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東北三省改懸*,張學良在易幟典禮上說道:“我們為什麼要易幟?軍閥操權,各立山頭,有礙國家團結不僅造成國家的積弱,還會導致國家豆剖瓜分的局面,而這種豆剖瓜分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