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通電全國:“吾人抗日,誠為有罪,而克復多倫,則尤罪在不赦……祥屢次宣言,一則抗日到底,一則槍口決不對內,如中央嚴禁抗日,抗日則無異於反政府,則不但軍事可以收束,即我應得之罪,亦所甘心。”到了11月初,中央軍、日軍及偽張海鵬部對抗日同盟步步進逼之合圍使包圍圈越來越小。外無實力響應,內有財政困難,抗日同盟軍中有些將領開始動搖,有的將領甚至投奔蔣介石,掉轉槍口向同盟軍發起攻擊,馮玉祥深感形勢嚴竣,又怕引起內戰,為日本人所剩,思之再三,乃召開抗日同盟軍軍政大會。馮玉祥道:“現在抗日同盟軍所面臨的形勢十分嚴竣。為了化解中央和抗日同盟軍的矛盾,我本人決定走去位全軍的道路,辭去抗日同盟軍軍政委員主席和抗日同盟軍總司令職務。並希望第二十九軍軍長宋哲元能回察哈爾主政,同時建議將抗日同盟軍改名為抗日救國同盟軍。這樣抗日同盟軍能在宋哲元的掩護下儲存一些力量。”
(一百八十)
眾人聞聽馮玉祥要去位出走,遂一致苦苦挽留。吉鴻昌說道:“鴻昌願總司令能有始有終,始則萬民稱慶,終亦史帛留芳。”馮玉祥道:“前程已是舉步維艱,只好激流勇退。”“依鴻昌看,在國難當頭之際,只能是激流勇進。”“時事難料,人心險惡,連最高也遷怒於我,謗詞惡語如毒箭穿心,我不暫作退避,處境更難,各方的誤解可能會毀我一生的清白。再說我不辭去抗日同盟軍之所有職務,中央必不罷休,非徹底剿殺不可,此十餘萬弟兄之組成,緣出愛國何罪之有。累及其身家性命,我即是死,心也難安矣。”“鴻昌認為,抗日救國如盤山登峰觀日出,進則明,退則暗,進則興,退則亡,總司令要三思啊!”“暫作退避,待時而進,為兄只能如此了。”“既然總司令去意已決,鴻昌但願總司令勿忘今日待時而進之約,在適當時候重返抗日前線,我將倚馬而待。”八月七日馮玉祥辭去抗日同盟軍一切職務,往泰山隱居,馮玉祥的辭職在抗日同盟軍內引起極大混亂,很多官兵都說:“總司令已經走了,我們抗日還有什麼勁,還算什麼抗日同盟軍。”還有的說:“抗日同盟軍的前途和塞外的冬天一樣,風天雪地,滿目荒涼喲。”八月十六日,抗日同盟軍第一軍和第二軍在獨石口會師,方振武通電就任抗日同盟軍代理總司令,吉鴻昌任抗日同盟軍副總司令,將抗日同盟軍改為抗日討賊軍。此後形勢對抗日同盟軍更加不利。當初迫於形勢跟隨張海鵬叛國投敵,成為日本侵略者走狗的,在怙源迫於形勢反正的劉桂棠乃系反覆無常之小人,反正不足兩個月,迫於形勢又率部投靠日軍,並掉轉槍口,幫助日偽共同對付抗日賊軍。
因為中央軍、日軍、偽軍三大軍事實體暗中配合,對抗日討賊軍地剿殺,抗日討賊軍犧牲巨大,不得不接受中央的和平解決的條件,軍隊接受中央軍商震部改編,中央保證吉鴻昌、方振武二人之安全。
吉鴻昌離開抗日討賊軍後,到天津隱居於法租界,一九三三年十一月九日被特務擊傷,送往法國醫院治療,後由蔣介石引渡逮捕,囚禁於北平監獄。北平軍分會代理委員長何應欽向蔣介石建議道:“據調查,吉鴻昌是*秘密黨員,應儘快解決,但在執刑前應該對其進行軍*審,明正其罪,以儆效尤,而且冠冕堂皇地對其執行。更能肅清其影響。”“很好就由你擔任審判長,組織對其審理。”數日後,開庭審判吉鴻昌,何應欽位居審判長席,要吉鴻昌供出抗日活動的秘密。吉鴻昌道:“抗日是四億五千萬中國人民的事,沒有秘密可言。唯有蔣介石和你們禍國殃民和日本暗中勾結,*抗日的人民,圍剿抗日的抗日同盟軍,所幹的不明不白,見不得天日的勾當才有秘密。”何應欽被吉鴻昌頂得張口結舌,稍停一會方緩過神來,又問道:“馮玉祥離開抗日同盟軍後,你和方振武為什麼要將抗日同盟軍改名為抗日討賊軍,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