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逃下床去,被許仙伸手一捉,拉回懷裡,“嚴肅”的道:“哥哥的話也不聽了嗎?”
青鸞大急,一身武功也使不出來,只知道可憐兮兮的瞧著他們。
可憐的小女娃每天起早貪黑的幹活養活無良的哥哥姐姐,最後還要被他們狠狠的欺負,這就是舊社會的可怕之處。
許仙和雲嫣不禁一起哈哈大笑,青鸞立時知道他們合夥來欺負自己,羞惱難當。
許仙摸摸青鸞的臉頰道:“好了,不逗你了,哥哥回去睡了。”雖然已經決定了用這種方式將她留在身邊,讓她覺得幸福,卻也不可能立刻打破心中積存的兄妹的情誼。
望著青鸞嬌俏的面容,許仙微笑著想:雖然我是很想做一回“禽獸老哥”的說。
坐起身,攬過雲嫣的螓首,對著潤澤的紅唇深深的一吻,口舌糾纏了一番後,許仙正欲離開,卻見青鸞呆呆的望著他,目光中隱隱有些期待。
許仙望著那薄薄的紅唇,卻一時躊躇,方知道“禽獸老哥”也是沒那麼容易做的,雲嫣卻促狹一笑,捧過青鸞的臉頰,吻上。趁著青鸞驚訝的張開小嘴,趁機舌尖突入。
“唔唔”青鸞瞪大眼睛羞怯的望著許仙,疲於應付雲嫣的侵襲,更想到方才她的唇舌同許仙糾結了不知有多久,心中更是羞意滿盈。
紅燭羅帳,鸞鳳糾纏,許仙望著此情此境也忍不住起了些異樣的情緒,輕輕拍雲嫣挺翹的臀部,以示謝意。待到雲嫣放過青鸞,青鸞一頭扎進了錦被中去,不敢面對許仙。
雲嫣使了個眼色,“你又欠我一次!”
許仙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笑道:“來日必當加倍奉還。”言罷就轉身離去了。
推門出來,卻見春風依舊,夜暖如水。
回到自己的小院中,卻見一個高大的黑影。許仙摸摸鼻子,苦笑道:“申屠老爹!”
申屠仗也笑道:“認了這門親了嗎?”
許仙正色道:“來日必當八抬大轎讓鸞兒進門,給她一個名分!”
申屠仗卻揮手道:“但有這番心意在,虛禮就不必了。鶯,額,現在是鸞兒了,她不會在乎這些的,只要你好好待她。我這當爹的也就心安了。”
許仙肯定的道:“定然比老爹你照顧的要好!”
“那就好!”申屠仗道:“你我義結金蘭,還是以兄弟相稱吧!反正人鬼殊途,也沒什麼要緊的。”
許仙摸摸鼻子,這樣的話,自己的“禽獸度”似乎進一步加深了,鸞兒豈不是變成“侄女”了,自己就是傳說中的怪蜀黍。
申屠仗又道:“只是我還有一樁心事,希望兄弟你多加考慮,人生促如彈指,若不修行,終歸是一場空幻,到時候生離死別……”
許仙躬身道:“多謝老哥提醒,只是你我的修行法門都是特別,不適宜常人修煉,待過得明日,我去見一位師姐,看她是否有這種法門。”
申屠仗頷首,大笑離去,許仙轉入房中,尋出那一片龜甲,“也該是時候見見她了。”
只是第二天一大早,青鸞便來叫他起床,說是有一個張公子來找他了。
許仙伸腰舒臂,任由青鸞侍候他穿衣,信口問道:“你姐姐呢?”
青鸞正拿了梳子為許仙梳理頭髮,聞言不由想起雲嫣流著口水很沒形象的樣子,輕笑道:“還在睡呢!”
許仙回身將她抱在懷裡,笑道:“鸞兒才是好妻子呢!”
青鸞臉色通紅,被許仙誇讚的腦袋有些混亂,但眼角的喜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許仙不由感嘆,讓你快樂真的有那麼容易嗎?
待到許仙收拾妥當,走出門去,青鸞還在琢磨著“好妻子”三個字的含義。
許仙對著兩眼黑眼圈的張玉堂甚感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