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什麼地方,衣服可是被那妞兒取去?”
小淫蟲鄔善畏縮地道:“在……在‘扇子崖’上,衣……衣服,我不知道……”
黑衣人略一沉吟,抱起小淫蟲鄔善,向來路飛奔。
不消片刻,已來到原先的山岩小洞。
他進入洞內,將鄔善放在地上,道:“你就老老實實地,給我呆在這兒吧!唉!魚兒雖然自投羅網,但恐怕是前功盡棄,妄費心機了。”
他搖了搖頭,又狠狠地瞪了鄔善一眼,這才轉身出洞,疾縱而沒。
小淫蟲鄔善乍由亮處進入洞中,看得不甚清楚,只隱約看到似有兩人,也像自己一樣,平臥地上,只是那兩人一著黑衫,一著白裳罷了。
他這時平靜下來,頓覺四肢癢軟,渾身痛楚,不禁輕輕地呻吟起來,但他心中卻在不停地思忖道:“剛才如果我不找紅妞,也不會落成這樣了,唉,女人,女人,真是禍水,可是,怎麼我一見著她,就會著迷暱?奇怪……這個黑人蒙面人也怪,他說話的聲音,真像我爹,可惜他不是,不然的話,紅妞一定跑不了……嘻嘻!那該多麼美?管它,先養養精神再說……”
他真個閉起雙眼,昏昏的睡了。
這時,那黑衣人展開身形,痴如電掣,向“扇子崖”頂飛掠而去。
不過半盞熱茶光景,黑衣人已悄然掩至崖頂,隱身於一堆亂石之後。
他略略一停,隨即凝神四望,但見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正和一個身著鐵甲的人鬥在一處。
他認得那人正是“九幽帝君廟”的匹將軍之一——銅面將軍。
與銅面將軍交手之人,偶一側面,他不禁驚“咦”了一聲,暗道:“原來是他?”
頓時,他殺心又起……
凝目再看,銅面將軍已被逼得捉襟見肘,險象環生。
他望著銅面將軍,暗暗笑道:“嘿嘿!讓銅面將軍先結果了你,省得我多費手腳,少停只要將這娃兒理了,也算去了心腹大患。”
他想到此處,感到萬分得意,於是,他,無聲地笑了。
突地——他又想起“紅唇圖”!同時,連帶的想起紅妞!
他急遊目四顧,在清輝遍灑的山崖上,仔細逡巡,他看到深坑,看到碎石,看到屍橫滿地。
在百忙中,他又向銅面將軍那邊掃了一眼,只見銅面將軍步步後退,逐漸地退向斷崖之處!
他微微一笑,又繼續向更遠處搜尋。
陡然,在他身後斜側,約有三十餘丈之處,隱隱看到一人倒臥地上。
他大覺精神一震,輕輕地向後退去,退出五七丈遠,他忽地身形一旋,雙足疾點,向那人倒臥之處縱去。
眨眼工夫,已然來至近前。
啊!果然正是紅妞!
她面泛桃花,秀目微闔,雙手猶自抓著“紅唇血印”的兩角。緊緊地懷抱胸前!
在她身邊五尺遠外,孤伶伶地放著一雙朱玉小瓶。
黑衣人恍然而悟,陰惻惻地笑了,邊笑邊自語道:“多虧善兒這瓶藥,正是失之東隅,得了桑榆,嘿嘿——嘿嘿——”
他一把奪過“紅唇圖”,略一掃視之後,連同那朱玉小瓶,一齊揣人懷內,抬眼望望紅妞——杜若君,雖然明知她已失去抵抗能力,但仍然並指如戟,在她脅下輕輕一點。
然後,他雙臂一抄,將杜若君輕抱起,點頭說道:“只好委曲你了,現在,就要以你作餌,去釣那另外一條魚兒,不怕他上不了鉤的,哈哈——”
他一邊笑著,一邊縱躍如飛,隱約聽得身後一聲慘嗥。
黑衣人漸漸遠去,終於消失在茫茫夜色裡。
嶽霖探首望著深不見底的斷崖,搖頭嘆道:“我不是有意的……你若死後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