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媽是知道陳萌一向是那種乖乖牌的好學生,這兩天的放假逃課。多少讓她心裡有些過不去的,所以她也就點頭答應了,可在下一秒,她看到了陳姑娘的右手緊緊揣著衣角的時候,當下就明瞭事情不對勁。
“你說說,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陳媽媽冷若冰霜的盯著撒了謊的寶貝女兒。
陳萌看著陳媽媽的那種表情,就知道自己一定是被發現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就是逃避一些事情。不想見一些人不想面對一些事情,在加上學校那邊我也不想拿白板,所以才想回學校的。”
“哦?你翅膀硬了?還學會逃避躲人?來跟我說說這都是在跟誰玩貓捉老鼠?”
小姑娘搖了搖頭。怎麼說都不肯開口。陳媽媽看著她憋得小臉通紅的,在看看時間不早了,也不想在繼續逼問直接的放行。陳萌得到首肯後,心有餘悸一溜煙的就跑進了房間收拾東西了。
只是她邊走邊嘟囔的:“媽蛋的。明明我已經說得那麼認真的,怎麼還會被發現!”
陳萌自以為聲音壓低。陳媽媽就聽不到了,可沒想到她的那番嘟噥如數的被陳媽媽聽了便。
“哼,小樣的,老孃生你養你那麼多年。還能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
陳姑娘極其奢侈的搭了一次計程車。
從a市的最南面坐車一路到了a市的東面。
進了學校的第一件事後,陳姑娘就是打電話給老教授,不等那邊的老教授先開口。陳姑娘就已經是各種可憐巴巴的先開口:“師傅!你徒兒窮到以後不能做計程車了!你快點幫我問問看,上次在絕藝畫廊的三天實習。是有沒有錢的!如果沒有的話,我得去找兼職了。嗚嗚嗚,師傅你看你徒兒好可憐哦!”
電話那頭的江明,忍笑忍得快內傷。他這是一邊看著副駕駛座精神不佳的祁大神,一邊此時此刻順路下車去買畫具的自家父親。
一臉未雨綢繆的捏著手中的手機,他在盤算著要用什麼樣的方式告訴電話那頭的小姑娘,他其實不是“師傅”,而是她的江明哥。
“欸姑娘…你曉得我是誰不?”江明忍笑。
祁大神若有若無的瞥了小人得志的江明一眼,然後繼續冰山狀態的不言不語,旁若無人。
下一秒,電話那頭就傳來了陳姑娘不可思議的尖叫。
“啊!江…江明哥?怎麼會是你?師傅呢!”
“為什麼不能是我?”他一邊察言觀色冷臉祁大神,一邊小人得志的反問電話那頭的陳萌。
“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師傅經常說你去出差的,怎麼你現在還能拿到師傅的手機!啊!你不要告訴我,師傅也跟著你一塊去出差了?”
江明終於忍不住,直接大聲的笑出聲。
祁大神心裡頭亂糟糟的,雙眼放著冷箭的看了江明一眼。某人十分沒志氣的,也就在大神的冷箭裡,情不自禁的就按下了結束通話…
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這腸子都悔綠了。
他怎麼能屈從於三哥的淫/威下!要知道,陳姑娘這張可是最值錢的免死金牌,對付自家三哥是綽綽有餘的,他怎麼能為了怕得罪三哥,而選擇得罪免死金牌!
怎麼辦!
昨晚暴力奶媽在烽火絕跡裡,一招秒殺銀彈周的場面,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完蛋了,眼下他的id號陳姑娘是清楚的,看來他也要遭遇一次被一招秒殺撲街了嗎?!怎麼辦!他不上游戲會不會好一點?還是說去努力找陳姑娘的軟肋要來得快一點?!
哦對了,司馬睿。找大哥讓他給人家小姑娘的兼職工錢分配多一點!
沒錯,就這樣!
江明想當然,連老教授什麼時候回來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