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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睿聽著老教授南轅北轍的扯談,和陳姑娘為了擺脫尷尬,而故作鎮定的配合,這師徒二人一唱一和的,別提多默契了。可是怎麼辦呢?他司馬睿就算聽得再多,這工錢也不會是他來發的。也就是說,司馬睿這一下午聽著眼前的師徒二人扯談,純粹就是在耍猴戲。
別問為什麼,因為有的是時間,所以無比任性。
所以當司馬睿學著祁讓向來的口吻開口後。江老教授就生氣的拉過陳萌大步離開,當然他的手還拉著錯愕中的陳姑娘走,在出大門口的時候,“十分不小心”的把早在剛剛就被江明砸爛得只剩下一隻的玉麒麟,給“不小心”的摔壞了!
下一秒。錯愕不已的物件,從陳萌直接的換成了司馬睿。
我特麼逼的能說粗話嗎?臥槽的,這兩父子默契成這個樣子,這說出去不是親生的都沒人信吧?嚶嚶嚶,我的小麒麒和小麟麟。都怪我沒能好好保護你們,才讓你們死得這麼慘不忍睹。簡直是死無全屍啊!
特麼的江家兩父子,我的這雙寶貝,到底跟你們什麼仇什麼怨,至於讓你們拿它們來撒氣!我不過就說了一句話,你們就這麼沒素質嗎?!好吧。就算我語言偏激,可也算是句句屬實啊,你們至於嗎!至於嗎?!
我的小麒麒和小麟麟到底跟你們什麼仇什麼怨吶!
噢,心好痛!
……
出了絕藝的師徒二人。
有人氣得柺杖連連駐地的敲了敲,可心裡頭卻是十分解氣的。
老教授別提多解氣了,他剛打包票那玉麒麟肯定值不少錢!他剛剛演技派的演了這出“無心之舉”,相信那司馬家的小子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陳萌錯愕的看著手中的“通行條”,這是剛剛司馬睿說完那番話後。偷偷塞到她手裡的,讓她直接拿著去找紙條上的地址,然後找他們最高負責人要錢就行了。還說如果不知道地址,可以打名片上的電話去問,工錢什麼的,她要多少都可以。這小財奴的陳萌,別的倒是什麼都沒留意,只著重了司馬睿說的:“多少都可以。”
所以她自然而然的把司馬睿那番耍猴戲的話。忘得一乾二淨了。
小姑娘回過神來,美滋滋的把小紙條和被忽略的那張名片都塞進了棉大衣的口袋裡。然後看著身側還在氣憤中的師傅。正準備安慰他趕緊消消氣的時候,陳姑娘卻看到了老教授眉目間的解氣。
忍不住。陳萌開口問:“師傅,你被裝了,瞧瞧你眼睛都快笑沒了。”
下一秒,老教授十分緊張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然後緊張兮兮的問:“有嗎?有那麼明顯嗎?”
陳姑娘誠實的點了點頭。
老教授說道:“哼,叫司馬家那混小子竟然敢拿我們當猴耍了一下午,我不給他點教訓,他恐怕都快目無尊長了。”
陳萌扶額,“那師傅你的教訓還真是沉重。我雖然不是很懂古董,但是能看出來那玉麒麟至少在市價上值個幾萬到十幾萬不等的。換你這麼一砸,司馬大哥肯定心都醉了。”
“是吧是吧?幾秒鐘就毀了十幾萬,這心裡頭別提多解氣了!”老教授非但沒有半點愧疚之意,反倒是激動不已的看著陳萌。陳萌對著自家師傅這副摸樣,無奈到極點的索性不去看他。
也就這樣,師徒二人在絕藝的樓下等了許久,都不見江明。
老教授心情好,不計較的打了好幾通電話給江明,起初江明還是沒接電話的,到後來總算打通了,可竟然說的是突然有急事,來不了了。
縱是老教授心情再好,也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陳萌趕在他發火之前,把自己最後一隻雞蛋布丁遞了出去,然後十分沒良心的提出了各自飛的念頭:“師傅,你看要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