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開啟水龍頭,往池裡倒著洗潔劑的時候,聶文遠走進來,從身後環住她,將脖子彎進她的頸窩,側過臉往她耳邊吹氣。
她的耳朵立刻紅了,這些天她本來就已被他弄得很敏感了,何況他的手還輕易探進她衣底,不安分地動著。
“走開。”她扭扭腰,用力往後一頂。
他**地嗯了一聲,她的臉也順勢紅了。
咳,這個……
“別鬧,正洗碗呢。”她努力繃著臉說。
“你洗你的,我做我的。”他的臉又往前湊了一點,咬著她的臉頰,低啞地哼。
這讓她怎麼做事?
她沾滿泡泡的手都開始顫抖了,手中的盤子一個沒拿穩,咣噹一聲落入流理池,水花四濺。
“討厭死了!”她叫,接著被她扳過臉,細細的呼吸舔過她的肌膚,他的手也開始解著她的衣釦。
“都溼了,我替你脫……”
“喂,別鬧了!”
“我自己來!”
“喂,嗯……”
最後,礙事的衣服被拋到一邊,她覺得他是瘋了,還是戲弄她很有意思麼?然而在她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莫名其妙就被他拖到客廳,還是剛才那張沙發,彷彿他們吃飯這一段時間根本沒存在過,他們一直那麼熱烈地廝磨在一起。
熱情中,他低下臉,伏在她的耳朵,溫熱的氣噴灑在她脖頸之中。
“靜,我們要個孩子吧?”
她一愣,孩子?她可以麼?
同時擁有他和她的血脈,將他們牢牢拴在一起?
但是沒容她過多地思考,他已經開始行動起來,他甚至都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任何逃避的時機,一點一點的把她整個人吃抹乾淨。
讓她淪陷在他的激情之中,載浮載沉。
他今晚相當賣力,從客廳轉戰到浴室,又從浴室換到臥室,激情無限,只到她無力地推著他,哼哼著說不要了才翻下身來,倒在她旁邊,不過手還是緊緊擁著她,她則昏睡在了他的懷裡,模模糊糊,連自己當時的初衷都忘了,只是暗暗咒著他,嘴角卻慢慢挑起一縷笑,似甜蜜又似無奈,墜入無限夢鄉。
他們似乎到了最甜蜜的狀態,就象剛墜入愛河的男女那樣,看不夠,愛不夠,要不夠,四目交視的時候,空氣中都似乎激盪著嗞嗞的火花。
這天,他們一起去參加一個業界聚會,到場的有很多都是業內精英,站在一起談天說地,氣氛很熱烈。
聶文遠和幾個熟人應酬的時候,凌靜妍獨自踱到一旁休息,一個四十左右,看上去氣宇軒昂的男人走過來說:“淩小姐看上去很面熟啊。”
“一個圈子的,有時見過也不奇怪。”她客套地笑著說,認出這個是某物業的老總,似乎叫顧航,剛才有人介紹他們認識。
“不是啊,我總覺得對你很有印象。”顧航拍了拍頭忽然說:“想起來了,你曾給我們公司投過求職信,你的應聘資料現在還在我辦公室裡。”
凌靜妍尷尬地扯扯唇,好像是有這碼事吧,當時她漫天撒網地投了不少求職信,誰記得應聘過哪些公司。
“我記得讓人事部通知你來上班,可是被拒絕了。”顧航彷彿有些可惜地說:“原來淩小姐另謀高就了啊。”
她嘿嘿乾笑了幾聲,眨著眼問:“如果我現在想加入顧總的公司,你還歡迎嗎?”
顧航以為她是客套,畢竟遠達比他這個小物業知名得多,事實上,他還打算和遠達即將開盤的樓盤合作呢,所以才上來和凌靜妍套交情的,也笑了笑說:“當然啦,榮幸之至。”
凌靜妍一本正經的看著他:“不知顧總的公司還有什麼職位呢?我要求不高,和普通員工差不多的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