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風?
想到王局歪頭咧嘴無法行動的樣子,凌靜妍勾住聶文遠,不厚道地笑了。
“開心了?”他也笑著,順手勾住她的腰,兩張臉蹭到一起,四目交視,很親暱的姿勢。
聶文遠微揚著唇,清澈如水的神色眼眸之中,暈染了淡淡的柔情。
彷彿月光皎潔,明亮雋永,傾瀉到她的心底。
凌靜妍沒說話,只是湊近了他,微仰起臉,吻上他淡色的薄唇。
芬芳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很主動地吻著他。
不需要說什麼,行動就是最好的語言。
聶文遠只是微微一怔,然後收緊她的腰肢,低頭迎合她。
這個吻,越來越激烈,吻到兩人都氣喘吁吁,忘記了一切。
雖然開頭是由她挑起來的,但最後,她卻被他壓到沙發上,他的手也不老實的亂動起來,揉的她在他的懷裡化作一團水,嬌喘著,低吟著,承受他的愛撫。
最後,他抬起臉來,本來俊美的面孔因為激吻展現出一種極其驚豔的表情,是那種因為**而綻放的神采,奪目得令她移不開視線。
她本來就過速的心跳更是噗通噗通得幾乎要躍出胸膛。
“又想了?”他居然以極其吸引的姿態,含笑問了一句,可那口吻平淡得就像是討論今天的天氣如何一樣,而且漆黑的眸底似乎藏著幾絲戲謔。
她已經緋紅的臉頰幾乎要滴下血來,懊惱地推他一把。
“誰說的?放開我!”
矜持,要矜持!
他居然一下就閃開了,然後捋捋了被揉爛的衣襟,一本正經地坐起身來。
凌靜妍渾身燥熱得厲害,一半是被他撩撥的,另一半是因為羞怒。
是的,此刻的她心底就是那種惱羞成怒的感覺。
她再恬不知恥,也是個女孩子吧?
“現在有胃口吃東西了吧?”聶文遠說:“我去把飯溫一下。”
“不必了,我不想吃。”她恨恨地整理被他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咬著唇說。
“但是我餓了。”他扭頭,笑著伸出手,替她將裙襬扯好,手掌還若有若無地蹭著她的腿根,嗓音柔得似乎連鐵人都要融化:“很餓。”
她的小心肝又是一顫,第一次覺得,看上去溫和無害的他是如此的妖孽。
是否漂亮的男人都有作妖的本質?只是善於隱藏,平時沒機會施展罷了。
“餓了就去吃啊,嘴巴又沒長在我身上。”她定定神,賭氣說了一句。
聶文遠曖昧地笑著,意味深長地瞅著她水色瀲灩,微微有些發腫的紅唇。
她的臉更燥了,恨恨踹了他一腳,也不看有沒有踢中,然後迅速逃離他,向洗手間走去。
聶文遠笑著去了廚房,凌靜妍洗了把臉,等臉色恢復正常了,還是不爭氣地跟過去。
聶文遠正在加熱食物,還有荷嫂特意為她準備的那盅湯。
“要吃你自己吃啊,我可不敢吃。”她鼓著嘴說:“這可是你的荷嫂費盡心思為你準備的營養餐,我這種身份哪配吃。”
她故意說的,她本來就不是那種委屈求全的性格,而且現在有自己的打算。
聶文遠回頭瞧她一眼,挑挑眉。
“你不喜歡荷嫂?”
“怎麼會呢?”有人服侍多好啊。
“她今天來說了什麼?”
“沒有,她好得很,一來就搶著做這做那的,一點都沒讓我動手,甭提多體貼了,而且她經驗豐富,這麼會照顧人,又那麼明白你的口味,我不知有多喜歡她呢,如果她能每天過來幫忙,我真是太高興了。”
聶文遠又揚揚眉,從她語氣中聽出了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