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會流血。
軒轅炎再次把自己的慾望全部提出了玉桑陌的身體,看著那因為*的關係,那粉紅的入口正一張一合地在不停地翕動著,像是在邀請著他的*。
面對如此的眼前美景,軒轅炎才不會傻到考慮這個時候,他是否可以接受他又脹大了一圈 兒的硬物呢,提起槍來,直接刺了進去。
“不要動。”聽到玉桑陌那慘叫聲,軒轅炎皺眉地厲聲阻止。自己也停在那裡,不再動了,只感覺到裡面越來越緊窒,越來越熱,包裹著他的慾望,讓他有著說不出來的舒服。
玉桑陌的感覺卻與軒轅炎完全相反,息的身子現在彷彿被一條燒紅了的大鐵棍子牢牢地釘在了床上,他越是用力,那棍子捅得他就越疼。使出了全身的力道想要把身體裡的異物推出去。卻只能換來更大的疼痛。
軒轅炎沒那麼好說話,看著那冷汗而滿那蒼白的小臉兒,心情別提有多興奮了。
那埋在玉桑陌身體裡哭喊要得到解放的慾望,再次讓軒轅炎忘記了,他在來之前還想著,他要好好 地對玉桑陌,讓他嚐到性事的快樂,可是面對玉桑陌那誘人的身子,他再一忘記了自己的想法。
一場近似酷刑般的性事過後,再次換來了玉桑陌的後面裂開,出血,然後昏迷發燒。在床上躺了三天,昏迷了三天的結果。
軒轅炎知道這個結果很後悔,覺得自己在沒有完成調教就開始和 他進行這種事,完全是打破了他的享受,看起來,這些日子到不能再動他了。
不動他到也可以,不過,總不能再用他的時候,還給他來個發燒流血的吧,那樣對他來說,可是大不妙的事情,就好比玉桑陌說他太子 閒得沒事幹,只能打男寵發洩他過餘的精力一樣,都是他不能讓人提及的話題。
正文 寵幸
玉桑陌昏迷的時候還是挽玉侍候的他,後面仍舊是挽玉幫忙上了藥。
只是,當玉桑陌醒來的時候,再次讓挽玉感到了頭疼,她總覺得,自己的這個主人現在好像有些讓太子爺給弄殘了的感覺。
為什麼人家都是吃了一回虧就知道再也不會去碰觸到那太子的逆鱗了,而她的主人,玉公子這會兒好像正在和心情好前來看望他的太子 爺吵架呢。
雖然玉公子現在只能躺在床上,而且,說話也有氣無力的模樣,可是那吵架好像也不用太有力啊。
挽玉鬱悶的時候,太子軒轅炎正開心地和玉桑陌講道理呢。
太子 現在很無聊,無聊到他每天從皇宮裡回來之後,就往玉桑陌這裡跑,前二天進來看他,他是昏迷著,連眼睛都不曾睜開一下的,現在好了,終於盼著他睜開了眼睛。
對於軒轅炎的這種先打個巴掌,然後再給一個甜棗的作法,玉桑陌的心裡很是有意見,後面的疼時刻提醒著他同,面前這個滿堆笑的人,正是給他創造這種傷痕的罪魁禍首。
“很疼是嗎?”軒轅炎很好心地問著玉桑陌,那樣子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讓玉桑陌都有點懷疑,前二天在他身上行兇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他一進糊塗記錯了?
軒轅炎看著玉桑陌那大大的漂亮的眼睛裡的懷疑,不覺得好笑起來:“怎麼了?這二回你沒得到興趣嗎?不舒服嗎?”
“舒服不舒服,太子 難道不知道嗎?”玉桑陌回答,臉上卻帶著一種恨恨的表情。
“你恨本宮嗎?”
軒轅炎突然想聽聽,這些男寵對他的看法,也許,他今天的心情真的好得不得了呢?
“桑陌不敢。”玉桑陌垂頭,閉眼,恨嗎?
把一個男人的尊嚴盡數地踩在腳,碾碎,像女人一樣的在他的身子下來婉轉承歡,這算不上是恨呢?
可是,他敢嗎?他的手裡掌握著天下人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