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個人衝在前面,不知道我看了有多心疼。”
羅清聽了很愧疚,他知道嚴木是為他好,可是父母大仇,他希望自己親手來報,雖說這次他是有點輕敵了“木,我知道你會幫我,但是我想我自己可以的。這次的事情,的確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他這樣輕飄飄的幾句話,好像那場綁架不過是一個小錯誤而已,在嚴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他不敢去想象,找阿清的那幾個小時有多麼煎熬,也不敢去回想看見阿清傷痕累累倒在一邊的心情。嚴木看羅清滿不在乎的樣子,沉下臉道:“阿清,在你看來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一起分擔的?”
嚴木面沉如水,追究到底的樣子羅清從來沒有見過。嚴木對別人哪怕是不假辭色的,面對他也總是拿出一百二分的耐心和溫柔。冷不丁的被這麼質問,羅清有點委屈,紅著眼睛不說話,也不看他。
嚴木嘆息一聲,把他摟緊懷裡“你知道嗎?看見你受傷我的心都在抽疼,我想神曲裡的地獄也不過如此吧。那個時候我真是恨不得讓所有傷害你的人立馬死去,我費盡了全力才剋制住。”
他的聲音裡很悲涼,不該是那樣一個常年處於上位的人說的話。不難聽出,嚴木的聲音還微微顫抖著。羅清頓時內疚的不行,回抱住他,輕拍著他的後背一下下的安撫“對不起,我總是隻想到自己,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你和李氏集團……”
“我父母是李氏集團害死的,李氏的投資案是我偷出來的,給李文華下套子也是我做的……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狠了?”問這句的時候,羅清有點害怕,他不要嚴木害怕他,疏遠他。
等到嚴木的聲音響起,那顆心才算落地了“傻瓜,怎麼會呢?被人打了還不還手哪有這樣的道理?我愛的是真實的你,我只有一點要求,讓我幫你。我不允許再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後怕,我哪怕是晚到一點點……”
看著滿心焦急痛苦不堪的戀人,羅清也知道這次是自己魯莽了。那個時候他也很恐懼,好在嚴木來了。羅清吻著嚴木的唇,不讓他再回想那驚險的一幕幕。任由嚴木託著他的頭,加深這個吻。
近期李氏集團內部熱鬧非凡,自從李文華去美國進修之後,李氏集團就相當於李建軍他們二房的一言堂了。各個重要崗位,都被塞入了二房的人。和李文華相關的領導層,大部分都被撤了下來。經理以上的人員,人人自危就害怕哪一天惹的李文俊不高興了,被髮配去做個小職員。
李文俊在李文華的手下憋屈了好長一段日子,一朝翻身恨不得所有人都來巴結他,好讓他好好享受被人奉承的感覺。李文俊上位不到一週,就把老股東們得罪的七七八八了,不得不說這李文俊智商和情商都特別低。不少小職員都笑他蠢鈍如豬,才上位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大換水,對於李氏的股票完全沒有助益,反而下跌了不少。之後被李老爺子召回住宅狠狠的訓了一頓,才知道收斂。
李建國在國外聽到自己兒子被安排去美國進修的訊息之後,手上的單子剛一簽完就往國內趕,等他到的時候也已經塵埃落定了。他雖然也明白,總經理職務不能總是更替,這樣對公司的發展不利,心裡對老爺子和他那個弟弟不是沒有埋怨的。
李建國的妻子,是為了給公司談合同才沒有及時治療身亡的。他們一家子為家裡的企業勞心勞力,沒想到反而便宜了自己的弟弟。
他這個弟弟也是的,小時候母親走的早,父親又一直忙著掙錢。還不是他這個做哥哥的一點點把他帶大的?怎麼文華這次出事情了,他不說幫一把,反而乘機把文俊推到臺前。
李建國心裡面不高興,連帶著看弟弟一家人也越來越不順眼了,哪怕李建軍親自討好他他也不為所動。他想著也許他可以答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