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應該破點兒財消消災麼?”
微生宗睿伸長了脖子,抖直了耳朵,並往樓家兄妹這邊蹭了好大幾步,儘管樓天籟說話聲音小,微生宗睿仍是聽了個仔細,眉頭不由一挑,嘴角哆嗦了幾下。
樓天遠聞言先是一愣,瞅著面前兩眼冒金光的小傢伙,便噗嗤笑了,“對於老花而言,別說殺個把人,就算端掉整個朱家,也根本不算犯罪,妹妹你這個小財迷,未免太小瞧了你花生哥哥的手段。”
呃,殺人全家都不算犯罪,果然是錢能通神嘛?啊,是她鑽到錢眼裡,一時給忘記了,有了錢,接著自然就有了權,錢財權勢在握,天理王法都低下了頭,所以,有錢有權的人犯了罪,哪能算是犯罪呢?
不能從藍財神爺那裡摳點錢出來,樓天籟多少有些失望。
“妹妹缺錢花?”被她垮著臉的模樣逗樂,樓天遠大笑,差點把老腰給閃了。
樓天籟搖了搖頭,她不缺錢,但是永遠不會嫌錢多。
樓天遠故意板起臉,“既不缺錢,那還慫恿你哥哥我當貪|官?”真想掰開小破孩的腦袋瓜子,看看裡頭究竟都裝了些什麼東西。
樓天籟兩手掐腰,振振有辭,“該貪贓枉法的時候,就得貪贓枉法,不然當官還有什麼意思?”
樓天遠:“嘿!”
微生宗睿微生宗純酈師白樑上塵幾個聽了,全都笑了起來,偷瞄了一眼樓家小妹妹萌萌的樣子,聞人小寶咬著左手食指,羞澀的跟著大家一齊笑。
樓天籟扭頭望來,“笑什麼笑嘛?你們都沒有貪過贓咩?”
微生宗睿:“呃,我……呃……”
樓天籟齜牙壞笑,“太子哥哥你支支吾吾作甚?”
樓天遠解釋道:“太子爺從不貪贓。”
“啊對,我從不貪贓。”微生宗睿一不小心,天真了一回,以為損友此刻吭聲,是幫他說話來著。
樓天遠立即補充道:“太子爺一般都是強搶。”
樓天籟雙手捂嘴,咯咯恥笑。
微生宗睿:“……”好吧,沒什麼好分辨的,他敢作敢當。
笑眯眯望向酈師白,樓天籟又問:“丞相伯伯呢?”
酈師白不假思索道:“我沒有。”這是真的,他從不貪贓,都直接坑人。
樓天遠和微生宗睿齊齊地呸了一聲。
樓天籟:“……”什麼情況?
酈師白波瀾不驚,凜凜寒風中,含笑立在那兒,倒最是怡然自得。
樓天籟看向小白兔的主人,“上塵哥哥哩?”
樑上塵道:“我對金銀珠玉不感興趣。”
即便像姬語橋那樣無慾無求的人,不也有個君非妾讓他歡喜讓他憂愁嗎?身在滾滾紅塵中,焉能心無雜念?況且樑上塵乃鎮國大將軍,就算本身視錢財如糞土,可有些時候,總得保證麾下萬千軍士不被餓死吧?
樓天籟道:“若行軍打仗時,軍中糧草不足呢?”
樑上塵略扭脖,掃了微生宗睿一眼,涼涼道:“有太子爺呢。”
樓天籟:“……”梁美人的意思是,讓太子爺,去搶麼?
微生宗睿:“……”小天籟那是什麼眼神兒?
唐小婉:“噗!”
靖王府大門外,眾人說說笑笑,好一陣子,方各自離去。
藍家大宅裡,腥風血雨,人人自危。
藍花參被踩著底線,化身為索命閻羅。
繼母朱氏的親信,無論有無參與昨夜之事,皆被藍花參強安了罪名,當著繼母朱氏的面打死。
就連藍家老太太院子裡的人,也被藍花參殺了不少,而那幾個被繼母朱氏接來藍家大宅過年的名義上的表弟表妹身邊的人,則更是全部處死一個不留,尤其是近身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