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啟動車子之前,他淡漠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等我解脫的時候,你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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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速快的驚人,從餐廳到江邊公寓只用了四十分鐘。
林初剛推開車門,就被繞過車頭出現在這一側的男人攔腰抱起。
精緻的眉眼皺成一團,顯然是很煩躁的狀態,“陸淮安我頭暈,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這就嫌近了?”陸淮安冷笑了一聲。
他輸入密碼後,沒有絲毫的耐心,直接用腳踹開防盜門,語調惡劣到極致,“先別急著叫,把力氣留著負距離的時候再動。”
傭人聽到聲響,連忙從房間裡走出來,看到半醉的林初是被抱回來的,也沒有太驚訝。
恭敬的問,“陸先生,需要準備……”
“不需要,安靜的待在房間裡沒事就不要出來。”
傭人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被陸淮安冷冷的打斷,還沒有反應過來,對方就已經越過身邊上了樓。
嘖嘖,這是怎麼了……
傭人也不敢多問,先生怎麼吩咐,就怎麼做,回到房間關好了門,這一夜都沒有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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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被扔到床上,因為床榻的彈力,她的身子上下彈動。
臥室房門落鎖的聲音消失過後,就是男人的腳步聲,他沒有換鞋,皮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的聲響就像是某種危險的訊號。
房間裡只剩下從浴室裡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再沒有多餘的聲響,彷彿這是暴風雨來臨前最後的平靜。
林初就維持著被扔到床上的模樣,頭髮凌亂的散著,像是有千萬只蜜蜂在腦袋裡嗡嗡作響,腦仁都是疼的。
等到緩過那一陣難受感,她才慢慢撐起身。
剛剛觸碰到門把手,還沒有來得及有其他動作,就被從浴室裡出來的男人扣著纖細的腰肢一把撈起。
林初被扔到床上的時候,就憋了一肚子的火,這個時候更是煩躁,“陸淮安你煩不煩?”
精緻的眉眼蹙起,就連掙扎的力道也沒有絲毫收斂。
腿沒有閒著,緊握的拳頭悉數砸在男人肩頭,“我不想看見你,別逼著我做一些噁心的事情!”
噁心?
陸淮安眼尾漾出冷冽的弧度。
男女之間本來就有很大的體力懸殊,女人砸在他身上的那點力道,他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
‘噗通!’
林初被扔進了浴缸。
從十歲那年意外落水之後,她的心理陰影就一直存在,即使所有的一切都還沒有發生的時候,被陸淮安哄著在浴缸裡洗過一兩次,但他都是破天荒以來的溫柔。
給她依靠,告訴她有他在不會有事。
不像現在,林初幾乎是被毫無預兆的扔進了浴缸,漸起的水流淌了滿地都是。
強烈的恐慌感讓林初尖叫出聲,她渾身都溼透,像是一條被困住魚鰭無法遊動的魚一般在水裡掙扎。
狼狽不堪。
等到終於爬起來,卻又被再一次推進去。
而這個時候的陸淮安,已經扯掉了領帶和襯衣。
俊朗的五官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冷峻淡漠的如同來自地獄裡的黑暗使者。
血氣方剛的身體禁慾了太久,一旦開啟閘門,就收不回去了。
陸淮安將從頭到腳都被浸溼的女人拉了起來,抵在被熱氣燻熱的牆壁上,薄唇貼在她耳邊,低笑著問,“覺得跟我做很噁心麼?”
林初已經虛脫,她整個人都被釘在牆上,毫無掙扎的餘地。
陸淮安說的沒錯,她就是故意激怒他的。
從下午去見許秋白開始,再到偶然遇到光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