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南灣的目光落在那副畫上,若有所思的模樣,好一會兒才低聲回答,“沒有,就是覺得看著眼熟。”
很多年以前,她好像就在許墨一的畫冊上看到過,但時間太久,她不確定是不是一模一樣的。
慕瑾桓帶著薄繭的指腹緩而慢的摩挲著女人的下巴,不緊不慢的問著,“慕太太有會畫畫的朋友?”
“我沒有什麼朋友,”南灣翻了一頁,本來說完這句沒有再想往下說的,但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墨一是學畫畫的。”
慕瑾桓挑了挑眉,嗤笑道,“倒是看不出來,你妹妹還有這樣的本事。”
南灣聽他話裡的意思,是已經預設那副畫是許墨一的作品,也沒有解釋,只是說,“為了喜歡的人,她什麼都能做。”
她沒有指名道姓,但兩人是心知肚明的。
慕瑾桓看著女人的側臉,問,“你也是?”
南灣知道他在問什麼,頓了片刻之後,笑著說,“那是年輕小姑娘才有的熱血和青春,我一把年紀了跟著湊什麼熱鬧。”
慕瑾桓放下茶杯,勾起女人的下巴,看到的,是一張笑意淺淺的臉蛋。
緩而慢的陳述著,“就算是上學再早,學醫的,本科五年,研究生畢業後最年輕的也應該有25歲了,你已經工作了三年,26歲的年紀,是你們科室最年輕的醫生。”
南灣眨了眨眼,嗓音清淺,“我跳級了啊。”
太陽早已落下,外面的天空是昏暗的。
在橘黃色的燈光下,慕瑾桓深邃的五官是溫和的,眸色也是。
提醒道,“慕太太,你話題轉的太生硬了。”
南灣一直以為,他是不介意陸離的,即使那次陸離醉酒後出現在她的公寓裡恰好被他撞見,別說生氣,他連眉都沒皺一下。
可現在看來,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
以前他不介意,是因為她對她而言,只是一個頂著‘慕太太’名號的陌生人而已。
他開始問了,是不是就意味著。。。。。
心裡生出一股異樣的情緒,這一次,南灣知道那是什麼。
是。。。。。。欣喜。
撥開男人的手,嗓音溫軟動聽,“可我沒有想問你的,所以今天不想說。”
語罷,便放下了手裡的雜誌,起身往樓上走。
慕瑾桓看著那抹纖瘦的身影,黑眸深處蓄著幾不可察的笑意,幾秒鐘之後,也站了起來,跟著上了樓。
趙櫻正在擦樓梯,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連忙起身小跑到二樓,把路給兩人讓了出來。
她的家庭雖然算不上富裕,可也是衣食無憂的。
在父親沉迷賭博之前,她是父母疼愛的女兒,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粗活,所以這短短的二十分鐘,雙手就已經紅了。
可她感覺不到疼。。。。。。
從始至終,她都是低著頭的。
等那兩人一前一後踏上二樓,走進書房之後,她才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擦地。
客廳裡只有她一個人,這個時候,她才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冰涼的身體不再那麼僵硬。
————
書房裡。
南灣窩在男人懷裡,慵懶愜意。
將散落的長髮攏到一側,漫不經心的梳理著,“我讓她明天給我煮粥,如果你起的早,記得囑咐周姨別插手。”
本來不想這麼快的,可昨晚的事已經發生了,這麼一直耗著,不單單是趙櫻過的膽戰心驚,她也會覺得煩。
南灣不擔心趙櫻會對自己做什麼,而是擔心她的狗。
上一次巴頓不舒服只是一點小毛病,可見趙櫻的本性不壞,但經歷過昨夜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