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楚浩進入了多智門所謂的同行殿後,對多智門有些輕視的態度就改變了。因為這多智門門中居然還有陰陽期的修士存在。
只見在大殿之中,除了一些元嬰期修士之外,還有兩個陰陽期的長老早已經等候著了。眾人進入大殿之後,楚浩明顯感覺到那兩個陰陽期修士的神識分別前後朝著自己掃視過來。
而且逗留的時間都頗久,讓楚浩心中有些不快,臉上也自然是陰沉了下來。但很快,似乎是察覺到了楚浩的不滿,那兩道神識都是紛紛離開了。
同行殿規模不小,應該是多智門最為中心的大殿了,如今聚集了多智門大部分的精英修士,就連楚浩都忍不住猜測這虛陽子莫非是什麼掌門的私生子不成,這麼多人迎接。
不過不容楚浩多想,那帶著楚浩前來同行殿的元嬰期修士就站了出來,道:“兩位長老,虛陽子和其弟子秦竹翠已經回來了。”
“何劍,將虛陽子叫醒。”說話的是其中一個陰陽期修士,此人長相頗為兇悍,身材也魁梧異常,如果臉上再有一道刀疤的話,想必就和那些凡人之中的土匪差不多了。
此人一說話,整個大殿都安靜了下來,那個領頭的元嬰期修士何劍有些躊躇,猶豫之間那陰陽期修士頓時冷哼道:“我說話,你難道沒有聽到嗎?”
“虛陽子師弟現在非常虛弱,二長老,現在叫醒虛陽子師弟是否有些不妥?”那何劍忙道:“師弟應該需要休息才是。”
那個二長老眉頭一揚,一股匪氣般的威壓就散發出來,道:“虛陽子不聽宗門指令,擅自離開宗門,快將他叫醒,本長老有事要問他。”
何劍看樣子和虛陽子的關係不錯,將虛陽子平方在大殿地上,卻並沒有立刻將其叫醒。秦竹翠卻是踏前一步,低頭道:“弟子秦竹翠,擅離宗門全是弟子的錯,和我師傅無關,如果長老要懲罰,就請懲罰我吧。”
“懲罰你?”那二長老眼皮都不抬,冷冷道:“一會兒你自然也逃不掉,不過你還沒有那個膽子在宗門禁令的時候出去,如果沒有虛陽子,你是踏不出宗門的,主使者就是虛陽子。”
“不,不是這樣的。”秦竹翠沒想到回到宗門居然立刻要受到懲罰,其實就算要懲罰她也認了,畢竟在禁令的時候擅自離宗的確是違反了門規。但虛陽子剛剛死裡逃生,被楚浩救活了過來還陷入著昏迷,要是此刻叫醒,對他的身體有害無益。
所以,就算是寧願自己先受懲罰,也絕對不能是虛陽子此刻遭受。
不過,那個匪氣十足的長老根本沒有理會她的爭辯聲,淡淡道:“宗門禁令,每五年都要執行一次。你們明知故犯,特別是虛陽子,身為二代弟子,不以身作則,還和弟子一同出去,簡直是豈有此理!如果人人都像你們這樣不顧門規,那我們多智門豈不早就人才凋零,我們的根基也早就沒有了!如果此時不嚴懲,那如何向所有的弟子交代,我們宗門的威信何在!”
頓了一下,那二長老冷哼道:“何劍,快將虛陽子喚醒,等他彙報了實情之後,我們再商酌是否有從輕發落的可能。”
秦竹翠慌不擇言,道:“二長老,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弟子好了。是昊陽宮,昊陽宮將師傅傷成了這樣,我們多智門被昊陽宮的弟子當成獵物來獵殺,難道門中就沒有人肯站出來為我們多智門說一句話嗎?我從小在多智門長大,聽得最多的就是重振宗門昔日的榮光,可是我們現在弟子受辱,連反抗都不敢,那這樣躲躲藏藏,被人嗤笑,我們何時才能恢復當初的大派?我們就算現在宗門小,也應該有小宗的尊嚴才是!”
“混賬!”
這句話讓二長老頓時暴怒起來,鬚髮皆張,一拍扶手怒吼道:“門中的規矩和法令,豈容你這個三代弟子胡言亂語,你目無尊上,敢質問長老,你要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