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屬性上也比黃巾收魂幡要強大得多。
厲宏臉色大變,心神受損之下,慌忙退後了幾步,接著將黃金禁魂旗收了回來,黑霧繚繞在他的身邊,將他整個人包裹得看不真切。
楚浩哈哈大笑,將金鐘收回,也不追擊,漂浮在他的額頭前方。而飛天蜈蚣在這一刻相繼飛到了楚浩的身邊,兩頭六七寸的飛天蜈蚣還是有些駭人,楚浩站在中間面對厲家這麼多築基期修士,竟氣勢上佔據了絕對的上風!
千鈞,剛才絕對的千鈞!
就差那麼一點點,楚浩自己都以為要前功盡棄的時候,紫龍火忽然發威,的淬鍊了金鐘的表面,在厲宏那聲嘶力竭的喊叫聲和黃巾收魂幡要靠近自己的同時,楚浩將金鐘徹底煉製完成,接著擋下了這一波的攻擊!
“老傢伙,你不是要我的飛天蜈蚣嗎,現在他們就在這裡,你過來取吧!”
楚浩的黑袍斗篷將他的全貌都遮掩住了,此刻聲音嘶啞,嘿嘿一笑,讓厲宏依稀可以聽出是個老人的聲音。
不過他不敢動,雙目冷冷地盯著楚浩,手上握著收魂幡,不知在想什麼。而厲家此刻在後山上除了六個築基期修士以外,還有厲家家主以及兩個練氣期的修士。他們見到老祖宗都不說話,也不敢輕舉妄動。
楚浩那兩頭飛天蜈蚣和寶器金鐘的壓迫感太大了,空氣彷彿凝聚起了一層一層的皺褶,皺褶裡夾雜著凝重的味道,慢慢的彌散在眾人的心頭。
隔了大概不知多久,就在厲宏深吸了一口氣打算說話的時候,卻沒想到楚浩提前開口,一句話,便是差點把他氣得吐血。
只聽楚浩道:“好了老傢伙,多謝你讓我恢復了靈力。不過現在老子沒有任何想要報答你的意思,頂多要和你們算一算以前的總賬了。”
這個傢伙,這麼久的對峙,竟然只是在拖延時間,為自己爭取煉器所帶來的消耗而已!厲宏活了這麼久,什麼時候被如此戲耍過,頓時怒火勃然,厲聲道:“劍老,你在我厲家山谷吸收靈氣以祭寶器開光,此事就是所有修真家族和門派知道,你都將是眾矢之的。如今被我們破陣發現,還如此囂張,真是膽大妄為!”
楚浩哈哈一笑,語氣中夾雜著滔天的恨意,道:“既然知道老子是碧莊的劍老,還敢這般和我說話。老傢伙,你是越活越糊塗了,以為你是誰?金丹期的修士嗎?我也不怕告訴你們,為了寶器出世,我今日要用你們厲家所有人的鮮血來進行祭奠!”
這句話如同鬼風陰森,呼號而過,眾人聞言,心中皆是升起一股徹骨的寒意。
厲宏臉上滿是怒氣,道:“個劍老,老夫縱不是金丹期的修士,難道你以為憑藉你一個人,就能夠滅掉我厲家數百年的基業嗎,真是天真!”
楚浩狂笑道:“要是不相信,那就來試一試!”
說完,楚浩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忽地是沖天而起,雙腳踏出,一腳踩著一頭飛天蜈蚣,在空中宛如天神一般,看著腳下的眾人。金鐘盤旋在他的四周,好似有著靈智一般,盤旋飛舞,楚浩冷冷一笑,接著將金鐘縮小,一把握在了手中,高聲道:“此鍾經歷七天煉製完成,借用了你們厲家山谷的靈氣,並且還要滅掉你們整個家主,永絕後患!”
楚浩陰冷的話語吼出,迴盪在整個山谷之中。只這一刻,無數厲家弟子無論在幹什麼,都匆匆跑到了外面,抬起頭來看向後山方向那不可一世的黑袍人。靈力的宣洩,讓隔著老遠的弟子都身處壓抑,黑袍人的話語好像一擊重錘,敲打在了每個人的心上。
一些後天期的弟子甚至手腳發麻,雙腿癱軟,直接落到了地上!
飛天蜈蚣的身上閃爍起如同鮮血一般的妖豔紅色光芒,楚浩冷笑未停,接著將金鐘高舉頭頂,然後便是狂吼道:“此鍾既要滅你厲家,那我便將它取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