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表現出一副驚恐的模樣。
“很好,不過,即便你拒絕,我也依然要戰!”柳鶴話中的冷冽更加明顯,說話的時候,他的身形就已經飄了出去,渾身的靈力也瞬間狂暴開來。
他雙手十指彎成鶴爪,指尖,鋒利的氣息切割著空氣,尖嘯著抓向木曦的胸膛。
看其姿態,竟是要取木曦的性命。
然而,木曦不閃不躲,就連表情都還是那般平靜,似乎非常鎮定,全然不把這一爪放在心上。
“柳鶴,滾回來!”
就在柳鶴的雙爪即將抓在木曦胸膛上時,主席臺上的龍斬猛地站起身,渾身肌肉暴露的吼道。
嘶!
驟然聞得這一聲大吼,柳鶴趕忙止住了自己的趨勢,雙爪由動而靜,摩擦得空氣一陣嘶鳴,而後,他抬起頭,有些不解的看著龍斬。
“今天的年比到此結束,木曦,跟我來。”柳鶴停下,山繁慢悠悠地站起來,掃視了一眼看臺上,眼中的興奮因為龍斬爆喝而逐漸消去的學員們,對木曦招招手,淡淡說道,說完之後,當先轉身朝學院深處走去。
東觀三位院長,也緊跟著站起來,隨著山繁走去。
柳鶴不懷好意地衝木曦笑了笑,飛身上了主席臺,在藍池的肩膀上重重拍了拍。
不管那些愕然的學員,木曦在他們愣愣地注視之下,朝山繁等人離去的方向走了過去。
幽靜的森林,幾座平凡的枯黃草色茅屋立於其中,一切看上去都非常閒淡安逸,恍似喧囂凡塵之中,一處絕佳的避世之所。
看著這與一年之前完全相同的環境,木曦露出最為溫和的笑容,一步步走了上去,步伐從容,氣度瀟灑。
伴隨著咯吱一聲響,他推開木門走了進去,神態恭敬,不兇狠,不囂張,不狠辣,好像都換了一個人似的。
門裡,一方木桌,木桌上一壺清茶,一盤殘棋,木桌四方,四個老人悠然的坐著,手中各自端著一杯冒著滕騰熱氣的香茗。
“山爺爺,東爺爺,龍爺爺,靳爺爺,曦兒安然無恙地回來了。”對著四個老人躬身行禮,木曦親切地叫道。
“小子,出去一年,威風漲了不少啊,一回來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東觀首先沉不住氣,將手中香茗放在桌上,盯著木曦說道。
“我之所以出去歷練,血虎是最大的原因,沒有將他殺死,就是我最大的仁慈了。”木曦直視著東觀,平靜地說道。
一年之中的血雨腥風,生死掙扎,遭際苦難,都在這句話之中完美融合,他不刻意地說自己經歷怎樣的磨難,僅僅只是說了自己努力後的結果,但是,在場的人誰又不能聽出其中的心酸呢。
“看來盤霸的生活,在你心中積累了不少戾氣啊,老龍,這個麻煩交給你解決。”山繁看都不看木曦一眼,輕輕吹了口嫋嫋升騰的熱氣,淡淡說道。
“放心,不會讓你們失望的。”龍斬狠狠瞪了木曦一眼,以一如既往地牛飲之態將香茗喝完,給自己續了一杯之後,翁聲說道。
“你可有別的意見?”山繁眼睛依然看著手中香茗,似是想要從中找到一些與眾不同的東西。
雖然他沒有抬頭,但是木曦知道,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當即抱拳說道:“任何安排,我都沒有意見。”
“那麼,你可知錯?”沒有絲毫間斷地,山繁立時抬起頭,眼中含著嚴肅,看著木曦問道。
這一下,木曦真正地愣住了,呆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