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嘉,你不要這麼盛氣凌人,我是不如你,但並不是說我就連和你打一場的膽子都沒有。”殷烈被豐嘉逼得一臉紫紅,看看身後幾人,又像是在衡量自身實力的看看木曦幾人。
“我今天就明擺著盛氣凌人的欺負你,有膽子的你現在就過來把我揍趴下,沒本事的就給我乖乖站好了,等著我們把你揍趴下,還有你身後的那幾個廢物,兩者選其一。”豐嘉說完之後乾脆懶得再看他,抬頭看著越來越黑的天空,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豐嘉,你不要太過分,我們可沒有招惹你。”聽豐嘉也要將他們狠揍一頓,殷烈身後的那些人頓時不樂意了,紛紛出言指責。
“沒招惹我?你們站在他身後,嬉皮笑臉的看戲就是招惹了我,你們可有話說?”豐嘉十分不善的質問那幾人。
“怎麼不說話?剛剛不是還叫囂自己與此事無關嗎?”見那些人不說話,豐嘉面露不屑的說道。
他最看不慣的便是這種臨陣脫逃的人,明明自己已經牽扯進來,卻百般狡辯,為自己開脫,如果他們大膽的承認,豐嘉倒還不會步步緊逼,硬要拿他們有什麼辦法,但是現在,豐嘉卻絕不會手軟。
“豐嘉,你也就是仗著家裡老頭子才敢這般,我就不信你老頭子知道此事之後不會重重的責罰你。”先前開口辱罵柴伯的少年又開口說道。
“我家老頭罰不罰我,是他的事,說不定他知道我揍的是你們這幾個廢物之後,還會誇獎我一番呢。”豐嘉不以為意的反駁回去,將那人說得啞口無言。
“戰還是不戰?!”邊默語意冰冷,不耐煩的說道,眼神極其厭惡的看著殷烈幾人,要不是有嵇冠和木曦在場,邊默此時早已經直接出手了,哪還等到現在聽他們磨嘰。
“既然你們一心找死,那就別怪我無情。”殷烈自知現在騎虎難下,陰沉著臉說道。
“被揍那是我們本事不如人,不過,你們有那樣的實力嗎?小小年紀就只知道沉迷酒色,看看你們的模樣,不用使出三成力氣,你們就要被我們揍趴下,不信?試試就知。”嵇冠出聲說道,語氣老氣橫秋,像是在教訓家中不守本分的子弟。
“我們怎樣,輪不到你小子教訓。”殷烈身後另外一人出聲說道,不過聲音有些微弱,只有在場的幾人能夠聽得見,那些圍觀的人卻是沒有聽清。
“磨嘰,殷烈,你說你是與我打還是不打?”木曦站在這裡也有些不耐煩了,看著殷烈問道,完全不在乎殷烈的囂張。
在木曦看來,只有真正的具有實力才有囂張的資本,依靠家族實力而行囂張之事,算不上真本事。一個人,如果要依仗整個家族的實力才能在外面行走,讓人心生敬畏,那隻能是一時,而依靠自身實力,讓人發自內心的敬畏,才是一世。
“兄弟們,他們這樣逼迫,我們也不能弱了我們聖鼎學院和各自的名頭,給我狠狠地打,出出心頭這口惡氣。”殷烈轉身看著那些跟在他身後的少年,惡狠狠的道。
“打!”“打!”那些少年見殷烈這個頭頭都已經應戰,自然毫無保留的支援。
“呵呵,這樣才算是個男人。”豐嘉絲毫不懼,笑著說道。
說完,竟然不待殷烈有所反應,直接飛撲上去,一拳狠狠轟在殷烈身上。好在殷烈也不是尋常之人,在危急間一個側撲,堪堪躲過豐嘉的重拳,不過那重拳拳影卻是結結實實的轟擊在地面之上,將厚實的街道都是轟出一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