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表情,已經完全暴露出他的想法。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藍琳搖著頭,幫他否定他心裡的那些障礙和想法。
李白看著她:“真的沒有關係嗎?”他的聲音嘶啞:“你是這麼的美好,又是這麼年輕,擁有玲瓏般的心,我這麼老,沒有事業沒有錢財,我……”
她堵上他的嘴,她怎麼可以讓他這麼貶低自己,那個會做出千金散盡還復來的灑脫男兒,不能這麼悲觀,更不能這麼自苦,他是優秀的,是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他的風格影響了許許多多喜歡他詩句的人們,他被所有的人所喜愛,便是三歲的孩童,也能吟唱他的詩句。
是她,應該是她配不上他才對。她是如此的普通,如此的平凡,像是塵土上的細微,不值一提,能夠陪伴在他的身邊,替他分享研磨,聽著他的詩句,是她的福氣才是。
低下頭,輕輕地吻在他的臉頰上,像是捧著最心愛的水晶,又像是將所有珍貴的東西,都交給身前的這個人去珍藏,藍琳嘟著嘴,笑著開心:“看嘛,現在我可是誰都嫁不出去了,你可不要丟下我才好。”
在她面前的男子,輕輕地笑了,帶走所有的陰霾。
四目相對,雙手緊握,眼裡只有彼此,願為你奉獻出所有,包括生命和艱苦的活著。
“咔噠……”門輕輕地響了一聲。
藍琳將被子完全蒙在李白的身上,自個也跳到床上,將李白完全遮住,同時冷冷的道:“誰?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我這屋子裡可不歡迎陌生人。”
“吱呀。”門輕輕的開了,閃進一個人的身影。
藍琳剛想叫喊,突覺的這個人的身形特別熟悉。
來人一把拉下面上的面巾:“妹妹,是我,別叫。”
是哥哥許致遠。藍琳的眼淚呼啦的一下的流下來,她蹦下榻來,上上下下的看著身著黑色衣服的哥哥:“有沒有傷著。”
“沒有,這裡不時說話的地方,我們回頭再說;遠芳很好,沒有事。”哥哥許致遠的眉皺的很緊,知道藍琳擔心遠芳,忙又補充一句。
哥哥許致遠背上藍琳就要走,藍琳掙扎的下來:“哥哥,還有李白,他也在這裡,我們也得帶他走。”一邊說,她一邊轉身向床榻走去。
胳膊被拉住,藍琳轉過身,看到哥哥許致遠眸子裡的冷:“他有人來救,我們先走。”這是他的話。
“不行,他為了救我的性命,將我身上的一半毒素都給引走,沒有他,哥哥看到就是妹妹的屍體,我絕對不會丟下他,再說,他不是哥哥最好的朋友嘛?”藍琳甩開哥哥的手,對於他這般自私的行為,生了氣,要知道,如果不是李白那日裡急急的趕過來,通知他們,他們早都被吳知府的給抓到。
時間不能耽擱,許致遠窩了一肚子的話。
“致遠兄,那就拜託了。”李白笑著,他現在脫力,無法用輕功,自然只能靠許致遠。
許致遠冷冷的看著他,沒有應話,只是從鼻子裡發出很不禮貌的“哼”聲,在藍琳的逼視下,背起李白,藍琳將外面的護衛拖進來一個,將衣服扒了,穿在身上,也算是能掩人耳目。
她並不知曉這幾日到底在哥哥身上發生了什麼,以至於哥哥會這樣敵視這個他曾經非常尊敬的朋友,或許是這之間出現了什麼誤會。
不管了,等安全下來再說。一路隨著哥哥許致遠的步子出去,他在暗處,她就在明處,倒是出奇的順利,甚至都沒碰到幾個人,只碰到幾個竊竊私語的丫頭,再說什麼長安來的御史什麼的。
只是很慌忙的經過,藍琳並沒有聽得特別清楚,只是知道這吳知府府裡來了更大的客人,屬於御史級別的,怪不得吳知府對她看的很鬆,原來將人都調去對付上級領導了。
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