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句話的能量是巨大的,簫子軒立馬三蹦兩跳的上了馬車,藍琳跟在他後面,想著不如給哥哥和遠芳造一些空間,便惹著那雙鹹豬手可能偷襲的風險,爬上馬車的副駕駛上,也就是簫子軒的旁邊坐著。
你還別說,這簫子軒駕車的水準一流,清爽的風打在臉上的感覺很舒服,鼻尖上都是清新的空氣,“嘚嘚嘚嘚……”有力的馬蹄上在路上回響。
就在經過那幾個捕快的當口,藍琳似乎看到個人的影子,看起來有點熟悉,身上穿著的囚犯的衣服,只是這馬車跑的太快,一瞬就過去了,她也沒看清楚,也不願再去看,誰沒事去看被壓著的囚犯啊,惹得一身晦氣不說,指不定被不便牛馬的官家老爺捉去,吃頓牢獄飯那可就鬱悶了。
馬車行的很快,找簫子軒的回答,他是怕自個真的被逐出師門,那他哭都沒地去哭。
可藍琳一點也不覺得他對於神醫徒弟這個身份有多麼的珍惜,若是真的珍惜,他也不會將他那雙能迷死人的眼睛,竟盯在他的準師孃遠芳的身上。
進了鎮子,人說不上特別的多,倒也是一派祥和的氣氛,賣什麼東西的都有,街上的店鋪都開著門,大家都在挑選著自個需要的東西,倒也其樂融融。
藍琳他們幾個人找了間酒店,湊合的吃上一頓,只有許致遠嫌這菜太過難吃,只吃了一點點,若不是藍琳她攔著,估計她這位挑嘴的老哥,就要帶上他的傢伙,繫上圍裙,親自上陣。
“哎,你們太說了沒?清遠那邊的知府犯了事,皇上命人押往長安,聽說,今天就經過我們鎮上。”一個尖嘴,下巴上掛著一叢山羊鬍子的男子說道。
“真的嗎?那我們可得好好準備準備……對了,這訊息準確不?哎,唐三,你家三叔在縣衙裡做事,有沒有什麼訊息?”
旁邊稍微胖點的男子,聽眾人喊起他的名字,他才放下筷子,慢條斯理,清清嗓子,一本正經的道:“訊息時真的,我可是聽了我三叔嘮叨了一晚上。”
“走,買雞蛋去。”有人提議。
有人比較呆:“買雞蛋幹嘛?”
“啪”腦袋被拍上一下:“砸人,你沒聽說嘛?這個清遠的知府,可是被傲霜揪出來的,只要是傲霜大俠拉出來的人……”
旁邊的人義憤填膺:“該砸,傲霜大俠出馬,定然是個大大的貪官,走,買雞蛋去。”
一幫人呼呼喝喝的跑出去,留下臉色非常不好的許致遠,“不吃了。”他站起身,斷成兩截的筷子,咕嚕咕嚕滾到藍琳的面前。
這頓飯吃的真難受,只有簫子軒那個沒心沒肺的呆子,坐在那裡吃個不停,哥哥許致遠踏出門去,藍琳欲言又止,遠芳明白藍琳的心思,她朝她點點頭,讓她放心,便跟著出去。
藍琳知道,剛才那些人的話,勾起哥哥的回憶,自己站在他的面前,更讓他對往事無法忘懷,就讓遠芳去,希望遠芳的真心能夠融化哥哥那段不堪的往事。
坐回椅子上,要了一瓶燒刀子,小二放下酒壺時,好心的提醒:“姑娘,這燒刀子可衝的很,姑娘可不能多喝。”便退下去。
仰頭,酒入喉,辛辣火熱,直至心田,那個夜晚,他也是這樣坐在欄杆上,拿著酒壺,肆意的將酒倒入喉中,不知,那時的他是否也感覺辛辣。
“想你男人了?”簫子軒按住她放在酒壺上的手。
藍琳媚笑妍妍:“對呀,想你了。”
簫子軒抓著他的雞翅膀:“想我幹什麼,我就在你面前。”藍琳站起來,走到簫子軒的面前,彎下腰,對著他的耳朵,送上暖暖的氣息,媚眼如絲如水,看起來情深切切,說出來的句子可就不那麼客氣了。
她冷笑:“說吧,你主子派你來,到底想幹什麼?”
簫子軒繼續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