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馬賊組織裡的低下人員,在他的手上,就算是以三敵一,也才過了幾個回合,便被安祿山砍出傷口。
痛的他們哇哇大叫,落荒而逃:“你等著”他們放過狠話,一溜煙的跑過乾淨。安祿山也被追他們,被欺辱的小姑娘看起來情況相當的不好,低著頭靠在牆邊上。他走過去扶起小姑娘的胳膊,問道:“姑娘,沒事了。”
面前的小姑娘,抬起頭,髒兮兮的臉上淚眼模糊,欲開嘴唇,似乎要對安祿山說什麼,他靠的近些。小姑娘忽然發難,嘴裡吐出青色的煙。
“你……”安祿山瞪著眼,指著冷笑的小姑娘,兩眼一翻,倒在地上。
陰暗處,走出披著黑色大麾的男人,他清瘦的身子隱隱在大麾中隱現,望著地上的安祿山,他發出“嘿嘿”的冷笑,嘲笑安祿山的愚笨。
“帶走”他一揮手指,從黑暗裡走出三個赤膊大漢,他們上前去拖似乎已經在地上昏迷的安祿山,為了不引起他們人的注意,他們特別準備麻袋,將昏迷的安祿山裝在裡面,放在馬背上,徹夜離開馬市。
一路顛簸,道路難行,一直走到黑夜,他們一行人將裝著安祿山的麻袋從馬背上卸下來,披著黑色大麾的英卓走在前面,這裡極不好走,有沼澤等在他們的前面,不過,這裡是他們回家的必經這路,早已走的很熟,也沒什麼可怕的。
幾個時辰後,走過沼澤,便到了他們一直隱藏的馬賊窩,一處草原豐富,有綠地大樹的好地方,透過建築的堡壘,進入秘密基地。英卓一抖黑色大麾,早有俏麗的女子上來接過,露出他消瘦的體魄,精幹的體型與他瘦的幾乎露出顴骨的臉,真是相得益彰。
接過侍女奉過來的茶,他平聲問道“老三,還在鬧著?”
“是,大哥,三哥他今天沒有吃飯,怕在這樣下去身體吃不消。”旁邊侍立的馬賊上前道,看起來頗有點擔心,也能看出這位馬賊老三在這裡人緣還是不錯。
英卓擺擺手:“知道了,我下去去看他。對了,我走到這幾日,老四的身體可有什麼好轉?”
“四哥的身體還算是穩定,那個中原來的年輕大夫說,只要四哥能撐過七天,正危險期就過去了,不過,……”回話的馬賊皺著眉頭,似有什麼話說,又不好開口。
“什麼事,你說?”英卓問。
他想了想才道:“那中原大夫說,要想徹底治好四哥,還需要一朵剛剛盛開不超過十日的雪蓮。”
英卓聞言,也是忍不住一驚,這雪蓮本來就算在他們草原,也是極為難得的東西,何況還必須是剛剛盛開不超過十日的雪蓮,實在太過於難找,可不管怎麼樣,花費多少的力氣,也要將四弟救回來,否則,他還有什麼面目去見地下父母。
“還有一件事,那中原大夫說要去尋找妹妹,想要離開一段時日,不過,他會每隔七日回來一次……”馬賊的話還沒說完,英卓已經打斷他:“不行,用盡一切手段也要給我留下他。”
說話的馬賊苦著臉,道了聲是,英卓老大要去看躺在病榻上的四哥,他忙在前引路,說中原來的大夫說四哥原來住的屋子太過於潮溼,他們已經將四哥搬到了半山腰上,因為上面並沒有房屋,只好簡單的搭了個篷子,不過,這篷子搭的極為厚實,裡面寬敞的很,不比山下的差幾分。
誰不知道,四哥阿扎木是英卓老大最喜愛的弟弟,平時寵的了不得,幾乎是想要什麼就給什麼,他們這些做小弟的,自然不敢怠慢,英卓的手段,可不草原上最毒的毒蛇狠多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爬坡,他們來到半山腰上,一直負責照顧阿扎木的馬賊個子挺矮,他當先一步首先撩起厚實的簾子,英卓跟著走進去,一眼便看到躺在厚實的氈子上,仍舊昏迷不醒的弟弟——阿扎木。
“扎木”他上前握住阿